冇錯,方纔顧伽羅說的‘禦史彈劾’不是隨口胡說,而是確有此事。
更讓顧伽羅擔憂的是,清河縣主在信裡說,朝中有很多人幫安南王府說好話,此中不乏勳貴和權臣,就連內閣大學士還非常憐憫的說了句‘安南王不幸’。
京中的特工已經被抓了出來,顛末清河縣主和齊令先的調查、審判,終究得知,他們兄弟兩個因為父母的亡故,悄悄恨上了主家。
妙真還是那麼鋒利,直指關頭:“另有,大家都說安南王是個傻子,剛傳出點兒動靜,朝廷還冇有查明環境,便有一大堆的人跳出來幫他說好話?切,彆跟我說甚麼大師是不幸那隻小烏龜,天底下那個不成憐,如何不見那些朱紫幫其他不幸人出頭?!”
前些日子有人彈劾齊謹之激起民變,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現在更好了,竟扯上了藩王、攪合到蕭家人的事件中……劉虎吞了口唾沫,不想也曉得,此次自家大爺不好等閒脫身呢。
但是水滴石穿,幾年的時候裡,在故意人的調撥下,心中小小的不滿終究變成了滔天的痛恨,在仇恨麵前,品德、操守等也就化作了雲煙,風一吹就飄散了。
賢人眯起眼睛,忽的說了句:“阿嫵,我給那孩子封個縣主吧。”在這件事上,他對妙真確切有虧欠。
如此一想,劉虎倒是被壓服了,冇有往其他處所去想。
賢人遊移,“那你的意義是?”
賢人暴露一抹苦笑,“安南王府的事還冇個定論,我如果怒斥了禦史,豈不是表白信齊謹之而思疑藩王?”
再加上王府向來脫手風雅,真金白銀、珠玉寶石的一通狠砸,讓原就不如何忠貞的兄弟兩個就叛變了。
妙真唇角上揚,“這個不急,待他們小伉儷得了政績,賢人再封賞也不遲。”她是至心疼惜顧伽羅,可不想把她推出來當靶子。
開初還隻是為了還安南王府的情麵,哭著哭著不由想到了自家,想他們也是蕭家人,高祖的血脈,卻過得不如平常富戶。
但,遠在都城的禦史都聽聞了,這就有些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