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崇冇有說是或者不是,但他的神采已經說瞭然統統。
也恰是有了這個經驗,當今纔不敢等閒朝四大國公府動手,唯恐再重演高祖時的禍事。
“……我去跟父親回稟一下。”
今兒個出宮,九公主就是為了做籌辦。
“父親,您的意義是,賢人想從我們這三家中抽調一人去安定西南兵變?”顧則安聽完父親的話,不由驚奇的問道。
賢人對這四家是既看重又顧忌,即位後更是無時無刻不想減弱四家的權勢,逐步將四大營的兵權收歸到本技藝上。
現在齊家率先惹出了禍事,賢人終究下定決計朝齊家動手,其他三家不免有些惴惴。
春桃趕快改口,“是,是,少爺,我們去哪兒呀。您的病方纔好,娘娘交代下來,讓您好生靜養呢。”
隻是,賢人還是顧忌齊家的權勢,想趁機將西南的軍務收回來,應當不會等閒應允。
顧崇信賴,齊子孺的先人都不是慫蛋,本日跌落低穀,明日也能重返朝堂!
這不是拿軍國大事當兒戲嘛?!
顧崇不偏不倚,兩個兒子各打五十大板。
“二弟,你――”顧則安猛地站起來,正欲跟顧則成好好說道一番。
顧則安抓住了父親話裡的重點,他摸了摸下巴,道:“賢人也冇有回絕黔國公的請戰,是也不是?”
顧則成撇了撇嘴,不再說甚麼,但眼中儘是不平氣。
還好他的神經還冇有粗到家,硬是拗了返來,但臉上還是帶著不忿:“齊、顧、蕭、楊四家各有各的特長,我們顧家善於在冰冷的極北處所訓兵作戰,齊家善於在西南瘴氣毒蟲的濕熱處所練兵,英國公楊家的馬隊聞名天下,衛國公的東海大營皆是水性極好的水兵。如果讓楊家的馬隊去西南山地作戰,他、他們跑得開馬嗎?另有――”
她是個恩仇清楚的人,有恩必須報,有仇也毫不放過。固然宿世的時候,她已經報了仇,將姚希若弄得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可本身也式微得好啊,大好韶華被關在了鐵檻庵,好好的人幾乎被逼瘋,最後更是和姚希若同歸於儘。
顧則安皺了皺眉,“父親,如此說來,賢人應當不會嚴懲齊家吧?伽羅歸去的話,應當也不會有甚麼大影響吧。”起碼不會連累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