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謹之看著顧伽羅,輕聲問道:“你都做了甚麼?你、你也給他們下了藥?”
“大爺還不曉得吧,待過了正月,我們家便有一樁喪事,”
“是你做的?對不對?”
“哼!”齊謹之滿肚子的火氣,這會子從鼻子裡哼出來的氣兒也帶著火藥味。
齊慎之想下藥算計顧伽羅,卻被顧伽羅反過來算計了一把,這件事看似跟顧伽羅無關,但卻經不起細心考慮。
但,這也無妨,顧伽羅本來就想對齊謹之坦白,構造了下說話,道:“齊慎之當然不肯做虧蝕的買賣。比來一段時候,齊慎之總往我們沉香院跑,大爺就冇感覺奇特?”
齊家內院中,並不貧乏聰明人。
特彆聽到她對齊慎之的麵貌大讚特讚,齊謹之內心俄然湧起一股不舒暢的感受。
紫薇奉上了兩杯薑茶,然後領著一眾小丫環退了出去。
顧伽羅端起薑茶,輕啜兩口,遣散了下/身材的寒意,緩緩道:“冇錯,這事確切是我做的。但我這麼做,隻是想自保。”
旁人嘲笑、鄙夷她也就罷了,現在竟是連一個廢柴紈絝也敢算計她,顧伽羅如果還能忍,那她也彆活著了,直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東府二房固然不受寵,可也不是誰都能插出來的處所。齊令清和齊慎之都不是甚麼省油的燈呢。
既然瞞不過,乾脆把話說開了,歸正顧伽羅問心無愧。
莫非把自家男人鎖進屋子裡是為了‘自保’?
回家一個多月了,跟顧伽羅也在一個院子裡相處了這些日子,除了第一天見麵的火爆對決,接下來的日子,兩人相處得還算‘敦睦’。
這還不算完,‘或人’為了確保打算順利停止,竟然在配房的房門上掛了大鎖。
“好個齊慎之,好個賈姝,這一對黑了心肝的狗男女,竟然把主張打到了本大爺頭上,”齊謹之胸中燃起熊熊肝火,恨不得立馬殺到齊慎之麵前,將他捶個半死。
齊謹之很聰明,且顧伽羅的話裡儘是陰陽怪氣的,他略微思考了下,便猜到了一個能夠:“你、你是說齊慎之他、他想――”勾引你!
顧伽羅扯了扯嘴角,涼涼的說道:“慎三爺和姝表妹情投意合,固然少不更事的做了點兒錯事,但長輩們已經諒解了他們,並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下藥?
屋子裡隻剩下伉儷兩人。
“說罷,哼,我到要看看,你還能說出甚麼冠冕堂皇的話來。”不管有甚麼來由,女人也不能把本身的男人鎖到屋裡呀,還是在大年月朔的喜慶日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