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蠱,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儘食諸蟲,即此名為蠱’,‘為夷女所悅’,‘種類繁多,諸如金蠶蠱、蛇蠱、蛙蠱等’……”
話音未落,本來守在門外廊下的夏至走了出去,繞過屏風,行至羅漢床前,輕聲回稟:“大奶奶,外頭有位自稱馬縣丞娘子的婦人求見。”
孟複服膺齊謹之臨行前的叮嚀,冇有跟馬仲泰硬頂,隻冷眼瞧著,想看看他到底有甚麼運營。
孟、周兩人去不去的另說,馬仲泰倒是做足了‘示好’的架式。
孫傳棟點了下頭:“是,小的傳聞,馬縣丞的娘子是水西苗寨的人,祖上在高祖時下山,取漢姓朱,是本地的大族。”
顧伽羅卻心急如焚,“你發甚麼呆啊,還不從速去?!”
顧伽羅將匣子放到一邊,翻開冊子,一目十行的翻閱著。
成心機!
馬二叔在烏峰山設伏,出動了二百餘人,齊謹之卻能將全數人馬輕鬆斬殺,那麼定然事前籌辦了起碼三百以上的人馬。
“朱太太真是太客氣了,快請坐吧,”
“禮品?”顧伽羅回過神兒來,看向那匣子的目光帶著幾分顧忌,她本身都冇有發覺,她的聲音竟有些顫栗:“內裡是甚麼?”
顧伽羅坐在堂屋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猛地站起來,快步走到臥房,翻開衣櫃,翻出一個小巧的扁方匣子。
他年紀尚小,個頭不算太高,且整日裡在外頭亂跑,人都曬黑了,再換上玄色寬邊的衣褲,操著半生不熟的西南官話,還真有幾分本地人的模樣,探聽起動靜來也格外的輕易。
顧伽羅:“……”
“大奶奶,燕大夫來了!”
孫傳棟下認識的停了話頭。
顧伽羅蹙眉,揚聲道:“誰在外頭?”
紫薇怔愣了下。
不管私底下如何,大要上,烏撒縣衙閃現出前所未有的調和。
孫傳棟垂手站著堂下,隔著一道屏風,細細的回稟著。
朱氏聽了馬仲泰的闡發和猜想,也忍不住怒上心來,“好個齊謹之,竟然私行變更水西大營的兵卒對於我們。”
馬仲泰反手握著老婆的手,一起坐到了床上。
那隊人馬穿戴彝家的奉侍,領頭的是個妙齡女子,長得很標緻,隻是神采有些清冷。
而在烏蒙、或者在水西,能出動這麼多人馬的處所,並未幾,安南王府、水西大營,以及水西幾大豪族的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