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謹之曉得,她是在暗指馬家老二,點了下頭,“此次馬家的反應倒是讓我有些不測,他們明顯看到了馬老二的人頭,卻還忍著冇有衝進縣衙尋我‘報仇’。”
顧伽羅忙道:“不當!大爺,您去外頭巡查才更需求人手呢。我們在縣衙還好些,哼,我就不信了,他們還敢打擊官衙?”
齊謹之說不下去了,真若出了甚麼事,他悔怨都來不及。
因為縣衙裡的那些檔案要麼殘破不全,要麼弄虛作假,底子就是一堆冇用的廢紙片,半點用處都冇有。
顧伽羅也笑了,“也是,我竟把這事給忘了。”
明天早上馬仲泰利落的認了栽,齊謹之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輕視。
齊謹之想要真正的處理題目,就必須親身下去逛逛,藉著下鄉巡查的名義,實地測量一下地盤、查對人丁,趁便也剿個匪,把烏撒縣內潛伏的傷害一一打掃了。
馬仲泰會‘歇工’,在統統人的料想當中——二叔的腦袋還在門口呢,你讓人家如何能安然穿過縣衙那道門?
這裡到底不是疆場,衙門是辦公的處所,弄得太肮臟了,百姓們有事也不敢來。
齊謹之歎了口氣,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沉聲交代著:“不過,我出去後,你必然要多加謹慎,儘量不要出門。出門的話,也要帶足人手。”
齊謹之和顧伽羅就這麼對望著,誰也不讓步,很久,齊謹之才敗下陣來。
齊謹之問:“她們又是如何答覆的?”
……
回身坐到本身的位子上,顧伽羅想了想,摸索的說道:“大爺,那些東西,您籌辦擺幾日?旁的我倒不怕,唯有一點,這天兒越來越熱了,再過幾日,那些東西就會腐臭發臭,到時候弄得全部下衙肮臟不堪的,衙門裡的人還如何辦公?”
幾個家屬中,馬家的氣力不是最強的,私兵也不是最多的,可倒是幾大師族之首。
顧伽羅感遭到齊謹之的擔憂與體貼,用力點頭:“大爺放心,我都免得。”
最然齊謹之頭疼的是,就算髮明瞭題目,他也冇體例立時處理。
馬仲泰把持縣務十餘年,除了有家屬的支撐外,他小我的才氣也起了首要的感化。
齊謹之當真的說著,“此次我下鄉帶上一半,剩下的一半留守縣衙,劉虎等十一人也留下來。”
“我們跟馬家結了死仇,馬家或許不敢明著做甚麼,可私底下呢?萬一他們鐵了心跟安南王勾搭,趁著縣衙人手不敷,悄悄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