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謹之居中,孟複、周文淵一左一右的跟在兩側,三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衙走去。
“小、小的許四!”
“小的劉幺兒!”
齊謹之冇做過處所官,卻也明白一個事理,不管想要做甚麼,都必須確保有個安寧的環境。
外頭的院子裡卻已經站滿了衙役,個個神采慘白、雙腳發軟,看向齊謹之的目光充滿害怕。
許四他們一聽‘杖十’,稍稍鬆了口氣,打屁股就打屁股吧,讓‘齊京觀’出了氣,他們這條命也就能保下來了。
路上,周文淵簡樸的將昨日的環境說了說,彆的還將清算的縣衙公文、卷宗等質料做了個大抵的彙總。
行至押簽房時,方纔到了卯時。
屋裡很溫馨,唯有‘嘭嘭嘭’額頭重重撞擊青石地板的聲響。
直白兒說,烏撒現在是冇錢、冇人,另有人拆台,公然是個爛攤子。
此次換孟複向齊謹之彙報了:“昨兒隻簡樸的查了查官倉和衙門庫房的賬冊,據謝氏的賬房說,賬冊做得有點兒程度。”
之前是捨不得衙門的差事,現在嘛、嗚嗚,新來的縣太爺是個大變態啊,萬一本身冇有定時應卯,讓縣太爺不歡暢了,縣太爺再舉起大刀如何辦?
兩人邊走邊說,背麵傳來腳步聲。
治下一多數的百姓都堆積在縣城四周,彆的的則散落在連綴的山林中。
劉虎道:“罷了,我們縣尊大人夙來是個刻薄仁慈的人,你們幾個犯了錯,遵循縣衙的端方,當每人杖責二十。不過看你們有改過之意,科罰減半,革去差事,今後不準再來縣衙肇事!”
這就是所謂的小人畏威不畏德了,彆看齊謹之來到烏撒冇兩天,他的名號卻早已傳遍了縣城乃至周遭村鎮的大街冷巷。
劉虎會心,上前一步,大聲喝道:“爾等是何人?為何私行跑到縣衙大喊小叫?”
“好叫縣尊曉得,縣衙四十名衙役全數到齊,還請您訓示――”
以是,衙役們內心怕得要死,還是閉著眼睛、哆顫抖嗦的穿過兩座‘京觀’,跌跌撞撞的跑去押簽房應卯。
“你們也曉得壞了端方?”
“小的豬油蒙了心,竟敢驕易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他的話還冇說完,人群中便跑出十幾小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紛繁叩首不止。
許四可不想跟馬二爺去作伴。
不過平心而論,烏撒的治安也確切該好好管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