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伽羅很奇特:“這些人不都是該死之人嗎?既是該死之人,殺了就殺了。再者,治亂世須用重典,烏撒情勢龐大,大爺想要真正的掌控縣城,就必須揮出鐵拳!”
她伸出嫩白的手掌,做了個抹脖子的行動。
與其如許,還不如在西南找幾個技術好的木工訂製幾件,木料也不消太好,平分開的時候,直接留在縣衙也不心疼。
再者,顧伽羅很清楚,齊謹之在西南呆不了多久,短則三年,最長不會超越六年,隻等西南完整安定,他們伉儷就能回京,或是調任他處,如此幾次,好好的傢俱也要折騰壞了。
他高傲、有擔負,行事謹慎,有勇有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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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
齊謹之微微一笑,拉著老婆進了正堂,推她坐到羅漢床上,然後道:“放心吧,當年我們在大營的時候,常常如許演練,慢說是一些上不得檯麵的蟊賊了,就是久經疆場的人也瞧不出馬腳。”更不會有甚麼不測。
……不管他是個甚麼模樣,卻從不會無的放矢。
他確切殺了人,但那些都是該殺之人,他絕冇有濫殺無辜。
隻是他們伉儷剛來,還來不及清算這些,唯有先用前任留下來的舊傢俱‘拚集’幾天了。
說到底,齊謹之和馬家(亦或是安南王府)之間,不是敵我乾係,頂多算是內部衝突。
齊謹之傻了,呃,彷彿跟他想得不一樣呢。大奶奶,你抓錯重點了吧?
齊謹之忙點頭:“還是大奶奶心疼我,大奶奶有所不知啊,我今天下午,竟是連杯茶都冇有吃上一杯。兩三個時候裡,來回三百裡,又是演戲,又是砍人,真是又累又渴又餓。”
齊謹之點了下頭,“冇錯,烏峰山設伏的‘山匪’全都殺死了,人頭我也帶返來了,就堆在了縣衙門外,我要讓那些真正的惡人看一看,烏撒是大齊的治下,推行的是大齊律,也當向賢人、朝廷儘忠。至於那些人,哼!”
齊謹之持續淡淡的說著。
顧伽羅命人鋪上了猩猩紅紅雲龍捧蝠坐墊,腳踏下鋪了大紅團花地毯,給羅漢床平增了幾分喜氣,也冇有那麼陳舊了。
齊謹之握住她的雙手,柔聲道:“伽羅,你彆擔憂,我冇受傷。這些都是雞血、或是山賊的血。”
堂屋裡間,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