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丞一驚,本能的想要掙紮,右手手腕一轉,一柄匕首從袖筒裡滑落下來。
一刀砍下去,鮮血噴濺到本身的臉上,劉虎舔了舔嘴邊的血,眼中暴露嗜血的狂熱,渾身高低的細胞都鎮靜起來,愈發殘暴的收割著仇敵的腦袋。
可愛顧氏這婆娘太難纏,竟如何都不肯下車。
……
至於被追殺的四個皂隸,死了兩個,重傷一個。
氛圍中傳來兩聲悶哼,緊接著山坡上又傳來嘭嘭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唔!”
旁人不曉得齊謹之的武力值,驛丞卻心知肚明:這位但是十三歲就上過疆場的狠人哪,曾經帶領三百人一夜蕩平了一個兵變的寨子,有勇有謀,稱得上一員悍將呢。
兩支利箭從分歧的方向射來,齊齊射向了那華服婦人。
不想,那婦人看著肥胖,力量卻不小,兩隻腳更像是被死死釘在了車轅上,身子稍稍閒逛了下,很快便站穩了身形,任由驛丞如何拉扯,她都冇有半分挪動。
驛丞迷惑,咦,我、我冇給他們遞暗號啊,他們如何冒然脫手了?親,這跟說好的打算不一樣啊。
驛丞已經喘不過氣來,精力開端恍忽。
也恰是有這些女保護的存在,方纔齊謹之纔會那麼放心的前去密林殲敵。
她如何都冇想到,真正的幕後黑手竟然是那小我。
齊家的保護到底練習有素,開端時因為要庇護車中的女眷,行動有些被動,臨時趨於優勢,但等他們見了血,骨子裡的野性被喚醒,直接甩開膀子砍殺起來。
“……”驛丞瞪大了眼睛,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照目前這個態勢,用不了多久,齊家保護便會將統統的‘流民’毀滅殆儘。
這還不是最費事的,最讓驛丞擔憂的是,被調虎離山的齊謹之估計用不了多少時候就能殺返來救濟。
驛丞背上冒出盜汗,麵上卻不動聲色,故作委曲的抱怨:“大奶奶,您是都城來的朱紫,可也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哪。確切是孟主簿命小的來請諸位下車去避險。唉唉,小的就說幾位不會信賴小的一個陌生人,偏前頭爭鬥吃緊,孟主簿實在調撥不出人手來幫手,這才命小的――大奶奶,兩位娘子,這裡太傷害了,我們還是從速分開吧。”
齊謹之胸中燃起肝火,聲音都冰冷了好幾分。
“伽羅,你冇事吧。”
齊謹之趕到顧伽羅的馬車前,正都雅到劉虎等人在打掃疆場,而阿誰‘驛丞’則被五花大綁的仍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