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東自安兒抱病後,從昨日起便在後院守著,傅良瀾送完來賓,也是趕了疇昔,齊自貞也冇有讓人轟動後院,而是獨自喚了汽車,分開了官邸。
“夫人,小少爺舌苔薄白,麵赤嘔吐,是邪鬱少陽之症狀,怕是……染上了瘧疾。”
秋霞心知齊自貞出府做甚麼,不免有些遲疑,“夫人,眼下您身子不便,還是留在府裡,無妨讓我替您走這一趟。”
謝承東剛進屋,就見良沁守在孩子的床前,看著孩子落淚,他大步上前,撫上了兒子的額頭,頓覺一陣滾燙,他不忍見良沁如此,隻是安撫了兩句,便衝著仆人道;“大夫去哪了?”
良沁心中微動,也覺謝承東說的有理,她內心仍不放心,隻說了句;“那你……去看看他。”
秋霞有些不安的看著齊自貞的側顏,謹慎翼翼的開口;“夫人,畢竟司令纔是她的仇家,您若將她帶回了府裡,她如果傷害了司令,這……豈不是得不償失?”
“傷害我算甚麼,”齊自貞淡淡笑了,“就算她殺了我,對司令來講也是不疼不癢,她還冇那麼蠢。”
“是,”賀連愷點了點頭,“奎寧是一種抗瘧藥,可治惡性瘧。也可用於醫治間日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