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實權全把握在謝承東手裡,內閣不過是空架子,謝承東這些年在江北嚴懲牙鳥片,又加上現在,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全總理更是不好出麵。”顧晟年提及來,想起家在古城監獄的兒子,也是煩躁。
傅良瀾看著麵前的報紙,越是看下去,越是驚心動魄,忍不住與一旁的mm開口,“良沁,你瞧瞧,這顧家竟是這般膽小包天,竟然私藏瞭如許多的牙鳥片,這些可都是害人的東西,顧家的心也真是黑透了,難怪他們家傢俬這般豐富,暗裡裡竟是做這類喪儘天良的買賣!”
“爸爸,您和總理也是老瞭解,我們顧家在內閣也有很多乾係,我們……”顧家的大少奶奶也是急的麵色發白,與公公出聲。
她望著本身的肚子,念起將近出世的孩子,是當真不肯讓謝承東的雙手感染太多鮮血。
顧晟年麵色暗淡而陰沉,他緊緊攥著筷子,肝火沖沖的開口:“天然不是我們家的東西,我現在就去找謝承東,向他問個清楚!”
良沁從姐姐手中接過報紙,就見上麵鋪天蓋地的儘是顧傢俬運牙鳥片的報導,此中另有一張巨大的顧家大少爺顧廷亮在船埠人贓並獲時被記者抓拍下來的相片,足足占了一整塊版麵,顧廷亮眼底的狼狽與惶恐,隻讓世人看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