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東苑,礙著良沁現在的身份,大少奶奶親身出來驅逐,將良沁迎了出來,良沁見大嫂似是剛纔哭過,不免有些擔憂,當她看了傅良波現在的景象後,倒是大駭,她雖已聽聞傅良波比來身子不好,不得不回府養病,當日她也不過覺得兄長染了風寒,小第宅奉侍的不細心罷了,可如何也未曾想到,傅良波的病竟是如此沉重。
良沁聽著母親的話,內心倒是有些難過,當初在川渝時,當她第一個孩子被梁建成的嫡妻命令打掉後,大夫就曾說過,她若再有身孕,定是要謹慎保胎,若再落一次胎,今後隻怕是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傅良波眼眸微閉,滿身枯瘦如柴,早已冇了曾經的風采翩翩,他半倚在床上,胸口暴露的皮膚倒是腐敗流膿,人還未至,便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我們去問個清楚,如果這病不是她傳給的大哥,總不能就將她扔在後院裡不管不顧。”
“蜜斯,您彆怨我多嘴,我聽府裡的人說,大少爺……怕是得了臟病。”主仆兩走至僻靜的園子時,阿秀抬高了聲音,與良沁謹慎翼翼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