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淮河一帶成為流賊,乃至於他的部將各據山頭,這纔是最大的禍害。
看看魏忠賢就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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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爺讀甚麼報紙?我們這裡也都有。”
這些人手中大多拿著《曲苑雜譚》和《留都通報》,桌上放一份《皇明通報》,一看便曉得是個雅俗通吃的雜家。隻要那些戴著方巾,有功名在身的儒學士纔會拿一份《江南士林報》,狷介孤傲地異化此中。
“這位道爺,您吃甚麼茶。”茶博士快步走到傅山身邊,一張口便是連續串的茶名。
“那如何停歇此事呢?”
“我倒感覺,如果不打他們,他們說不定就散了。有個勁敵在外,他們倒還能抱成一團。”朱慈烺毫不粉飾,道:“可惜現在的題目是我實在抽掉不出兵力來。”
朱慈烺沉吟道:“那他現在如何?”
“殿下所慮的確有事理。”傅山道:“但現在袁督已經去了左良玉營中,如果朝廷發兵,怕是袁督不能安但是退。”
朱慈烺讓傅山先行南下,采集江南處所的各種報刊。同時傳令給田存善,讓他聯絡各報,集合宣講江南有人漫衍天子遭人挾持的謊言。
“袁督請朝廷且先不出兵。”公然是開門見山,傅山直截了當道明來意,呈上袁繼鹹給朝廷的手書。
如果左良玉已經到了這個境地,那麼為了小我野心而提兵反叛的能夠性的確不大。
“這是何故?”傅山所站的位置範圍了他的眼界,不能看到全天下的大局。
“袁督說:知恩之人罕見不義之心。這話我隻能同意大半。”朱慈烺放下袁繼鹹的手書,道:“罕見,並非絕無,袁督為何有如此信心說左良玉必為人所欺誑呢?”
“左良玉自客歲夏季一病不起,到本年四月間,垂垂將死矣!他將平賊將軍印給其子夢庚,惟願其子承其意誌,剿除獻賊。若不是剛巧馳名醫過境。為其開藥延命,此時他已經是塚裡枯骨,另有何謀反之心?”傅山道。
“左鎮當中,也有如此忠義之將麼?”朱慈烺問道。
“殿下,即便北麵事急,現在也絕非左良玉謀反的好機會。”
“以是朝廷更不必急著用兵。”傅山胸有成竹道:“左夢庚並無乃父之能。他如果企圖反叛,就是左鎮將校也不會全跟他謀反。不等朝廷用兵,必定自敗。”
“左良玉這事吧,最費事的不是如何停歇。”朱慈烺起家搖鈴,命人送來茶水,又端了本身的杯子喝了一口。方纔道:“如何不讓他成為第二個東江鎮纔是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