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時為甚麼選這個專業?”
兔耳朵被扯住,安陽冇體例往前走,隻得站在芷琳身邊,無語地盯著她。
“如何才第二節。”她煩躁地翻開書籍,卻完整不曉得該翻到哪一頁,瞟了瞟蘇芷琳的講義,才翻對頁數。
“那我們就放心了。”肖肖說著,和芷琳互換眼色。
“還覺得有一頓免費的飯吃了……”肖肖感慨道。
剛睡醒,精力略微好了點,她決定接下來的時候要當真聽講,不能再頹廢下去。集合精力聽了幾分鐘,隻感覺索然有趣,因而又節製不住地開端走神,走神了一會兒,又強迫性把重視力給拉返來,可冇聽多長時候,還是提不起興趣……在走神與聽講間循環來去,上午的課就如許結束了。
“等等……”安陽放慢了腳步,小餐館裡有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身影,是個身材肥大的男人,穿戴皺皺巴巴的玄色棉襖,輕微駝背,戴著玄色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
“或許吧……你能不能罷休?”
“我冇想那麼多,學這個今後好失業,就持續學唄。”
“現在悔怨了?”蘇芷琳問。
“另有一個小時就是二零一八年了。”蘇芷琳笑她連今晚跨年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