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好敬愛噢。”
安陽回身放包,冇瞥見她們的眼神交換。
“我冇想那麼多,學這個今後好失業,就持續學唄。”
――“H大的門生是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芷琳的腳步很快,緊緊皺著眉頭,一臉的凝重和焦心。
“現在悔怨了?”蘇芷琳問。
過了一會兒,水聲停了,餘安陽穿戴粉紅色的兔耳朵寢衣走出來,腳上踩著同為粉色係的卡通棉拖。關於“餘安陽的男朋友與哥哥”的會商臨時結束,蘇芷琳坐在桌前撐動手肘打量她。
“冇事,放學期能夠轉專業的。”
“冇想到,竟是兄妹。”芷琳接話。
兔耳朵被扯住,安陽冇體例往前走,隻得站在芷琳身邊,無語地盯著她。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那你當時為甚麼選這個專業?”
“我哥。”
“等等……”安陽放慢了腳步,小餐館裡有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身影,是個身材肥大的男人,穿戴皺皺巴巴的玄色棉襖,輕微駝背,戴著玄色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
接下來的一週,餘安陽是在上課與躺屍之間瓜代度過的。不過,或許……不該分得這麼清楚,上課的同時也能夠躺屍,這並不衝突。她第無數次從課桌上抬起睡到痠痛的脖子,揉著眼睛看向講台上不比她有精力多少的傳授。
“另有一個小時。”蘇芷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