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冇有朕教你,如何練?”蕭弋口氣略緩,又道:“儘管吃喝養著身材就是。那宅子大得很,倒便利你四下逛逛,好好玩樂。”
蕭弋卻道:“雖是聽不大懂,但該教的老是要教的。”
劉嬤嬤在中間見狀,上前笑了下,道:“皇上,女人那裡曉得這些?去了新宅,想必是一句話也不曉得提的。”
誰能想到呢?一個傻兒真要做皇後了!
這還不算完。
這瞧著瞧著,便有人來了。
她四顧茫然。
老嬤嬤唯唯諾諾隧道:“太後孃娘息怒,皇上的話也是有事理的……”
楊幺兒點頭。
說罷,劉嬤嬤就退了出去,往燕喜堂去了。
老嬤嬤熟知太後的性子,聞言倒也不覺驚奇。
劉嬤嬤看向楊幺兒:“那女人……”
劉嬤嬤謹慎綁在她的手上,道:“瞧著是不多數雅,不過墊動手也就不疼了。女人多練些光陰,手臂有了力道,可懸空寫字了,天然也就用不著這東西了。”
劉嬤嬤笑著點頭:“皇上說的是。”
李天吉這纔敢抬開端來,睜著一雙哭腫的眼,殷切地看著蕭弋:“皇上是諒解臣的錯誤了?”
李天吉忙點頭:“已清算出來了,仆人皆已備好。”
楊幺兒點頭。
此時卻聽得座上的太後調侃一笑, 道:“有何收不得?李家乃是哀家的親人, 哀家又是皇上的母後, 扶養皇上之人。那楊女人從接過來,便是住在李家。如此親上加親的美事,便將那楊女人的孃家定在李家有何不成?又那裡需求李天吉另置宅院,還要掛上楊宅的名!那楊家人都是些村婦農夫,當不得大禮的便是他們吧!”
老嬤嬤話說得委宛, 可到底是浸淫內宅多年的人物, 又怎會不懂此中含義?本日前來,倒是她李家魯莽了, 恐怕從永安宮派人去傳話時起, 便是將皇上獲咎了。
蕭弋早推測他會如此,因此也不覺驚奇,便始終坐在榻上,目光冷酷地瞧著他。
楊幺兒點頭。
以後二人又細心聊了會兒,將方方麵麵都講到了,以求不出疏漏,冇辦功德,反獲咎了人……
他的目光突地定在了她的麵龐上,她坐在椅子上,臉微微仰著,眼底天真澄徹,麵龐卻姣好如花。
蕭弋再度看向楊幺兒,道:“如果李家給你東西,你就悉數收下,叫劉嬤嬤替你收著。多貴重都不必怕。”
“舉一場大婚,倒是你比朕更有錢了。”蕭弋摸了摸她頭頂的發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