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洲將營地選在了離瀑布兩三百米外的一塊大石頭後,那邊陣勢比較高,加上白日陽光暉映下來,空中比較枯燥。
中間的官兵看了,直感慨這哪是放逐,這清楚就是伉儷倆出來郊遊的!
這麼浪漫的環境,真該拖著易元洲一起來洗的。
漫山遍野的野果子,想吃甚麼順手一摘,甚麼都有。
這可看傻了那仨官兵。
其他兩人紛繁認慫,蹲下身,表示本身甚麼都不曉得,甚麼都冇瞥見。
顛末這麼一提示,轉頭一看才發明那仨官兵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
“彆動!”樹上那小我影說話了,是個男聲,有點耳熟。
不遠處,火把的火光模糊照亮四周,在她麵前的岸邊的一棵樹上彷彿站著一小我。
話說返來,那仨官兵療養了些光陰,新傷變舊傷。
天一黑,沈冬兒就抱著她獨一的一套換洗衣物,籌辦去瀑布沐浴。
押送他們的仨官兵還在呢,就算現在被治的服服帖帖,但他們最好也彆太妄為。
那矮個官兵頓感頭皮發涼,驚魂不決,這如果冇歪,不就直直朝他眼睛插過來了麼!
這算盤打的響,隻是等了好幾日都冇機遇。
瀑布邊,沈冬兒將火把放在不遠處,身上裹著件薄衫,走到岸邊用腳去試了試水溫,一點點涼,方纔好。
沈冬兒嗬叱一聲,回身當即做出防備姿勢,警戒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她褪去最後的衣衫,趁著夜色將身子漸漸浸入水中。
哪兒都不去,就等著被他們抓去吃。
到時候他們就乘機反攻,奪回主動權!
她心頭一激靈,立馬感覺噁心死了,從速抱著衣服就走了。
想到這,沈冬兒浮在水麵,冇忍住笑出了聲。
“蜜斯,姑爺說的冇錯,我們現在是放逐,不是出來玩的,低調點好。”
沈冬兒刹時想了很多,當務之急還是從速從水裡出去,穿上衣服,跑歸去和易元洲彙合。
這是哪輩子修來的好福分,竟然要甚麼有甚麼?
“可惜,歪了。”易元洲感慨道。
沈冬兒心想,好啊,這才過了多少光陰,本身這丫頭就向著易元洲,冇知己!
到處都是野果子就算了,關頭更誇大的是一覺醒來,就有鴨媽媽帶著孩子浮在小水池邊,圍著沈冬兒打轉。
“易元洲,我穿上剛好誒,你如何做到的?”沈冬兒在他麵前轉了一圈。
滿身浸在水中,隻留了一雙眼睛在水麵,昂首便能瞥見滿天的星星……
合法她胡思亂想之際,伴跟著耐久不息的落水聲,她身後的水潭邊,俄然一聲悶悶的落水聲響起,像是岸邊有人扔了塊石頭進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