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是她過分自傲了，還是真的表情不一樣了。如果昔日，麵對太太的警告，她內心或多或少會有些憂心，怕太太真的拿她的婚事拿捏她。可這會兒，她涓滴都不怕，太太再如何放肆，再如何端著她嫡母的生分，也笑不了多長時候了。
鄭姨娘想著前幾次都是因為她耳根子軟，遭了老爺的嫌棄，冇討著好，反倒落了冇臉。此次是如何都不肯再依著女兒了。
到時候，常日裡一向因為本身是嫡出就高人一等的大姐姐，二姐姐，看她們再如何對勁去。太太如果讓出了這正室的位子，她們也就成了都城的笑話。宗親貴族最是要臉麵的，特彆是那老恭親王，最是曉得看人眼色，到時候不消她說甚麼，大姐姐的世子妃的位子，恐怕也不平穩了。至於二姐姐，也是一樣的事理。
看她這麼巴巴的過來，蘇氏內心不會瞧不出她這些謹慎思。不過也冇劈麵戳穿。
殷錦嫻笑了，笑得連眼淚都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