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鄭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傅家那位老邁傳聞入京這麼些日子,都在玩弄甚麼藥草。可見就是個草包性子。這都城貴女,誰肯嫁給他呢?”
此時的鎮北王府,此次大婚,朝廷給了足足七日的婚嫁。
傅薑氏:“……”
爹爹這是如何了?雖說昔日也剛強的很,可他這麼做,到底內心有冇有她這個女兒。
周氏和鄭漣一樣,內心也看不起這位傅祈宗,和鎮北王一母同胞的兄弟又如何?這些年,誰不曉得王爺鎮守西北,兄弟倆這麼多年不見麵,即便有血緣,那也生分了。他們鄭國公府,確切冇需求在他身高低工夫。
傅薑氏點點頭:“你說的是,娘隻是有些悲傷罷了。畢竟奉養你爹這麼些年,冇想到,關頭時候,一絲都未護著我。”
周氏悄悄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前幾日傅薑氏給我寫了信,說是讓幫著看看,都城這麼多的貴女,可有哪個合適,當傅祈宗的後妻。”
另一邊,傅薑氏已經敗了兩次下來,這會兒,也正和傅瑤說傅祈宗續絃之事。
見她不說話,鄭漣緊緊攪動手中的帕子,哽咽道:“娘, 我算曉得了,我已經成為了太後孃娘手中的一枚棄子。就和那殷錦嫻一樣,當初闔宮的人都說, 太後孃娘最疼我們兩個,乃至比起女兒,嫻姐兒更得太後的寵嬖。但是看看,到頭來我們兩個是甚麼處境,嫻姐兒戴罪之身前去乾州,而我,隻能屈居側妃之位,說到底就是個妾室。鄭國公府出來的又如何,這如果出去插手甚麼茶會,隻怕之前玩的好的姐妹們都對我避之不及呢。誰讓我隻是個妾室呢?”
鄭漣雖不樂意,卻也曉得,母親說的話在理。她就是再看不慣傅薑氏的做法,現在也不得不奉迎她。
說著說著,鄭漣很有些感慨。
“不過這事不急,若大哥平常太醫的醫館學習,兩人總該會碰到的。若兩人真有此意,遲早能到一塊去的。”
傅祈鈺深深看著她,“好一個殊途同歸。這天下,怕也隻要姝兒,能讀懂我。”
一旁,傅祈鈺看的莫名其妙。
隻是,周氏有些不明白,如何女兒竟然選中了汐姐兒。
傅瑤感覺傅薑氏這是自個兒恐嚇自個兒呢,她緊緊抓著母親的手,一字一頓道:“娘,你可不能這會人就被打擊的一點兒信心都冇有了。就許姝那嬌縱樣兒,是個男人,剛開端瞧著新奇,這時候久了,是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