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傅家人入京已經多日了,冇錯,您和鎮北王之前並未有甚麼交集。可您何不嚐嚐從傅薑氏動手?奴婢早已探聽過了,傅家那位大爺,但是王爺的同胞兄弟,前些年死了媳婦,至今可都未續絃呢。”

老恭親王那位外孫女,她也曾遠遠瞅過幾麵, 隻是,這事遠冇有那麼簡樸,聖上那邊,太後孃娘那邊, 特彆是淑貴妃,這個時候豈能答應大皇子這般對勁。

桂嬤嬤笑笑:“主子,奴婢也說了,這是權宜之計。傅家那位大爺雖說和鎮北王是同胞兄弟,可這些年,一個名震天下,一個卻一向在鄉間,冷靜無聞,這內心不免冇點兒計算。您若能操縱這個,從中作梗,今後不怕拿捏不住這傅家人。”

她這輩子就輸在出身卑賤上, 連帶著, 大皇子自小到大也冇臉的很。現在,大皇子好不輕易獲得聖上的喜愛,這個時候,如果能巴上恭親王府,確切是有很大助益的。

這些,鄭姨娘天然也是想到的,她悄悄拍了拍女兒的手,緩緩道:“姨娘會常常往慈寧宮去給姑母存候的。有姑母在,應當會幫幫你的。”

彆說鄭國公府早已今非昔比,就說太後孃娘,這些年和聖上反麵,手頭底子冇幾個能用之人。若要垂簾聽政,最首要的但是手中有重兵。

可這事兒,她內心還是有些躊躇。

“主子,這馮振此次肯站到您身邊,怕也是感覺皇長孫年紀尚小,更合適做傀儡。可不管如何,這天下,豈能讓一個閹黨拿捏在手中。您不能不防啊。”

夏嬤嬤見自家娘娘眉頭緊蹙,考慮了下, 出聲安慰道:“娘娘,這若提及出身,奴婢說句僭越的話, 太後孃娘當年也不過是個宮女子。您又何必一向這麼謹慎翼翼,戰戰兢兢的。眼下,大皇子得聖上正視,這個時候如果不好好掌控住機遇,怕是大皇子這輩子再無如許的好機遇了。”

桂嬤嬤躊躇幾秒,喃喃道:“奴婢不敢說。”

容妃天然曉得眼下後宮的局勢,可她也不蠢。太後支撐皇長孫上位,這到底打的甚麼算盤,她一想到這個,就感覺心驚膽戰的很。她私心是想著,今後還是彆甚麼事兒都叨擾太後孃娘,不然,不免有一日招了禍害,自個兒還後知後覺。

殷錦嫻眼圈紅紅:“寫了存候摺子又如何?宮裡慣是些迎高踩低之人,淑貴妃也不複昔日的高貴,大皇子現在又是對勁之時,如何肯讓這些摺子送到聖上麵前去。”

他一個皇子,豈能拋頭露麵,後代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他就是有再大的野心,也不敢出頭的。獨一能靠得上的,也唯有她這個母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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