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這些話,傅薑氏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勾勾唇角,恨鐵不成鋼道:“你呀,娘在你眼裡,就如此笨拙。孃親曉得短長的,隻是這殺人,何必本身脫手。你不見鄭家那位女人,這會兒已經巴巴的來給孃親獻殷勤了嗎?另有府邸瀟湘閣那些美人,這幾日不也嚷嚷著要過來給孃親存候。如此,孃親何愁找不到幫手。”
傅薑氏初來乍到,天然還不敢雞蛋裡挑骨頭, 真正端起家份來。不過, 這內心,實在已經非常拿捏起來了。
既然你如此,那王妃必定就是她的仇敵。她還需驚駭甚麼,眼下唯有緊緊抱著傅薑氏的大腿,這纔是上上策。
傅瑤被傅薑氏的話差點驚得愣在那邊,她緊緊攥動手中的帕子,忍不住回味著孃親這些話,半晌,她悄悄感慨道:“母親這招實在是高超。是女兒瞎操心呢。”
和傅薑氏一樣,傅瑤天然也是鎮靜的。可她感覺,不能讓人看低了去。都城人慣會迎高踩低,如此,她們娘倆更應當端著些,纔不至於被人公開裡戳脊梁骨。
像是甚麼東西俄然教唆的她心中癢癢的,她從未有過如此高高在上的感受。
楚夫人夙來曉得這些女人的謹慎思,在傅薑氏入府那一日,她就已經嚴加看著瀟湘閣了。
高氏這些擔憂,不無事理。可莊美人才入府不久,如何聽得進這些。王妃是王爺的正妻,她要做的倒是分王爺的恩寵,如有朝一日能為王爺誕下子嗣,少不得母憑子貴,不說彆的,如果能成為王爺的側妃,那也不錯呢。
可麵上,卻還是說了些安慰的話:“娘,你這話可也隻能在女兒麵前嘀咕的,縱是爹爹,您也不敢說的。我們傅家,確切是算不得都城的權貴,若冇有二哥,我們在哪個犄角旮旯還不必然呢。更冇有麵前這不知哪家的奉迎了。”
楚夫人點點頭:“你說的在理。我這就去新房那邊看看,另有甚麼需求重視的。這些年,府邸的美人也有很多,卻冇見王爺幸過誰,現在這肯花這番心機,可見是至心待王妃的。”
這邊,楚夫人有張伯暗中提點,傅薑氏那邊,倒是早已經踏上了作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