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幾日還差人去查了,五女人身邊的碧珠和內裡的山匪暗中有來往,還拿了三百兩銀子的梯己。若不是為了破財免災,五女人如何捨得這麼多銀子?聽了這番話,老夫人您還感覺,五女人值得您一次又一次的護著嗎?如許蛇蠍心腸的女子,還未出閣,就暗害姨娘,這若哪一日,她為了一己之私暗害您,奴婢也感覺不料外。”
這一刻,她俄然有些不熟諳她這個自幼寵著的孫女兒了。
“笑到最後的人纔是真正的勝者,王爺或許會迷戀清溪郡主幾日,可和你一對比,這高低立馬就分出來了。清溪郡主不過是一個草包,書都冇讀多少,加上被高寧大長公主嬌養著,帳本都不會看,更彆提主持中饋。再說,她又自恃高貴,少不得讓王爺下不來台。如此不需求太長時候,王爺必定會討厭她的。而你的機遇也就到了。再說句遠一點兒的話,她縱是生了嫡子又如何?一個連孩子都不會教誨的女人,你隻需求好好的玩玩手腕,隻怕這孩子很輕易就和她離心了。以是,你現在做的就是啞忍,你看看宮裡的淑貴妃,若不是啞忍多年,如何能到現在這位置。大皇子就要被押送入京,四皇子又為大皇子討情,惹聖上大怒,許過不過了多久,淑貴妃便是咱大曜國最高貴的女人了。以是,漣兒,你聽孃的,彆計算臨時的失勢,要把目光放長遠些,曉得了麼?”
曲嬤嬤點點頭:“老夫人,您且放心吧,奴婢已經叮嚀莊子的人了,自會謹慎的措置掉那丫環的。不過這莊子上的人也不能留了,得發賣到彆處去,也省的今後徒增費事。”
曲嬤嬤這話聽得許老夫人一怔,“離京?她那麼嬌縱,肯去西北受那份兒苦。彆到時候人還冇離京,就折騰著修行宮了。”
“母親,您那日入宮給太後孃娘存候, 可探過太後孃孃的口風, 這幾日,內裡都在傳鎮北王和清溪郡主下月尾就要大婚了, 這事兒但是真的?”
回想起這些年的各種,再想想姝兒入府至今的每件事,不得不承認,她確切是過分於偏袒蕙姐兒了。
想著這些,鄭漣也不再強求,緩緩點了點頭。
依著許老夫人的心機,是不想讓蕙姐兒走到如許的地步的,可這事兒她雖和兒子提過,兒子卻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
她總說姝丫頭嬌縱放肆,可說到底,她從未主動傷害過誰,這個成果,讓許老夫人俄然有些自慚形穢。
鄭漣自幼被周氏嬌養著,周氏如何不曉得她心中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