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秦朔特地去求了恩情,兩小我就又在家中懶懶惰散過了十幾日,如此就到了隆冬時候。
這日安錦雲醒得早了,往中間一摸倒是空的,迷含混糊起家喝了口水,尋人來問才曉得秦朔一炷香前就出去了,特地交代過是在書房中與安錦雲的父兄議事,叫她醒來後不要焦急。
這太子妃竟然如此善妒,連帶到東宮來的貼身侍女都是破了相的。
安錦雲秀眉微蹙,看向兩旁站著的影六影七。
蘇蓁蓁聽著阿誰“一家人”彷彿有些刺耳,不舒暢地皺了皺眉:“我是直接管命於太子殿下的,今後該當與亦書女人不會有甚麼交集。”
雖說是隆冬,淩晨畢竟風涼露重,蘇蓁蓁卻隻著一件輕羅紗裙,配以夙來不幸的姿勢,更叫人生起垂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