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當時快,我這一刀劈下,那大鬼不閃不避,頓時結健結實的砍在了它的腦袋上麵。但我冇想到的是,這一刀劈下,如同砍在了鐵疙瘩上一樣,叮噹一聲響,震的我雙手發麻,木頭大刀彈起老高,而那大鬼的腦袋卻連一點事都冇有。
我頓時就看呆了,這大鬼甚麼工夫,麒麟臂啊?我這才明白,難怪剛纔它第一次伸進大爪子,被楊晨一槍戳爛,第二次就冇事了,敢情這傢夥左手是廢柴,右手牛逼,不過這是為甚麼呢?
那大鬼就跟運氣似的,在那邊呼哧呼哧的瞪著我們,大眼對小眼的站了半天,俄然用力一吸氣,頓時肚子就鼓了起來,半晌間就漲的跟個牛皮口袋一樣,然後驀地對著空中狂吹起來。
這一次他空了手,頓時傻眼了,倉猝跑了歸去,楊晨爺爺揚手給我們拋過來兩把弓箭,楊晨接住了,又從地上抓起一大把樹枝,遞給我說:“拿著,這是柳木做的弓,桃樹枝為箭,驅邪的。”
這兩下臨時對峙起來,楊晨爺爺也不焦急,隻是在那邊刻動手裡的一個木偶一樣的東西,從剛纔大鬼剛呈現的時候,我就瞥見他在弄這個,莫非這又是甚麼獨特的神通?
我們倆這固然稱不上萬箭齊發,倒也是亂箭齊射,大鬼彷彿非常顧忌這類桃樹枝,伸手遮擋,但顧得了上就顧不了下,很快就弄了個手忙腳亂,這桃樹枝固然冇有真正的箭頭,倒是撲哧撲哧接連好幾根插進大鬼的麵門和肚腹,大鬼連連怪叫,但還是奮不顧身的往內裡鑽,我們倆一大把桃樹枝全數射光了,也冇能打退大鬼。
楊晨爺爺慢悠悠的在旁彌補道:“要專門射它的麵門和肚腹。”
不過那金甲神人也已經規複秘聞,恰是剛纔楊晨爺爺所製作的阿誰木偶,隻是此時雙腿已斷。
頃刻,暴風高文,高山裡就跟起了暴風似的,吹的人幾近睜不開眼,那些貼在空中的符紙頓時嘩啦啦的都被吹飛了,半晌後,風才停了下來,我睜眼一看,空中上乾清乾淨的,統統符紙都不見了蹤跡。
我不由驚奇,這傢夥剛纔那爪子那麼脆弱,一捅就破了,這腦袋咋這麼健壯?
不過奇特的是,這些桃樹枝射在大鬼的身上,就彷彿一個氣球上麵插了針,眼睛看著這大鬼的身軀內裡漸漸逸散出絲絲黑氣,竟然就一點點的縮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