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阿誰諸葛……他叫甚麼來著?哦,彷彿是諸葛孔銘,對,你這一說我纔想起來,我的確是在這裡見過一個老鬼,如何啦,他分開這裡了?可那跟我又有甚麼乾係?”
常慶說著,目光再次盯住了我,我有些彆扭,也和他對視,常慶嘲笑一聲,對我問道:“前幾天,是你來過這裡,帶走了阿誰故鄉夥?”
常慶張了張嘴又要說甚麼,卻見南宮飛燕正笑盈盈的看他,頓時就卡住了,一句話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轉過甚又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無辜的一攤手,表示我冇說話也冇動,他哼了一聲,這才持續轉過甚,麵對南宮飛燕。
我皺眉問道:“你總惦記取詰問阿誰諸葛老鬼乾嗎,莫非你們這麼多年的恩仇還放不下麼,我如果你的話,就把精力用在對於福緣齋上,把你們的循環鏡找返來纔是本領,盯著一個死了兩百多年的老鬼不放,你成心機麼?”
南宮飛燕柳眉一豎,喝道:“你瘋了麼,犯的哪門子渾勁兒,我們來這裡是幫你忙的,你扯出甚麼老鬼不老鬼的,不想找回循環鏡了是麼?”
常慶不言語,眼睛卻直勾勾盯著我,南宮飛燕叫了他一聲才反應過來,點頭道:“家裡冇事,隻是我爹嚴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出入,隻不過我是例外,他也管不住我,不過我想問他幾句話。”
常慶麵色穩定,也不去看南宮飛燕,但眼神裡倒是有些拘束,從口中輕聲吐出兩個字:“冇事……”
我往女生宿舍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冇說甚麼,但是看南宮飛燕的模樣,她必然是曉得甚麼的,最起碼,剛纔她絕對是發明瞭阿誰女鬼……
南宮飛燕一見常慶就笑了起來,上前拉著他的胳膊說:“常弟弟,好久不見了呢,等急了吧?”
我用心假裝一臉胡塗的模樣說,常慶眼睛一瞪,上前一步喝道:“胡說,這裡向來都冇人敢過來,並且那老鬼已經被困了好久,如果不是你搞鬼,他如何跑得掉?”
久違了的嘗試樓操場,黑暗中,我再次坐在了阿誰籃球架子上麵。
常慶仍然憤恚的報告著,從他的嘴裡,我曉得了關於循環鏡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常慶怒道:“你算甚麼東西,管我的事?!”
她說話就是管用,常慶這條性子暴烈的大黑蟒,在南宮飛燕麵前就像一條乖乖蛇,固然臉上不痛快,但還是坐了下來,平複了一下肝火,卻不再看我,回身對南宮飛燕說:“關於我家阿誰循環鏡,你是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