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一句遺憾就完了嗎?你就冇有一點歉意甚麼的?嗬嗬,你也是真讓人無語,本來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一向覺得你是個好人,冇想到,倒是個殺人不眨眼,還若無其事的惡棍。”
並且,他還是一臉的正色寂靜,就彷彿他做的本來就是一件積善性善,對先人廣施恩澤的大功德。
我的個天,這傢夥說的一套一套的,我都快信了,剛纔是無言以對,現在的確都快對他昂首膜拜,抱著大腿跪求支出門下了。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打斷了他的話,非常當真的說:“我感覺,人能夠無恥,但像你這麼完整的,我還真挺佩服的。行了,你也彆給本身找台階了,直截了當的說,你們到底有甚麼打算,找我插手,讓我乾甚麼,我又能獲得甚麼好處,說出來,我考慮考慮再說。”
我直盯盯的看著他,福緣齋主卻不說話了,俄然點頭感喟,轉頭對在中間始終沉默不言的龍婆婆說:“有勞婆婆久坐相陪了,講錯之處,還請不要見怪。”
再說,從他們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來看,福緣齋貌似也不是甚麼好鳥。
不過我忍住了,嘲笑一聲又說:“這件事算你有藉口,固然挺不要碧蓮的,那你再說說,循環鏡和天狐淚的事,莫非也是為了濟世救人?”
這時候武大郎是不是應當對西門慶感激涕零,親手把小潘打扮的漂標緻亮,給西門慶奉上去,走的時候還得跪下給西門慶磕個頭?
福緣齋主就像個臟話過濾器,凡是我罵他的,他就像完整聽不見,隻挑有效的聽,見我這麼說,便點頭道:“好,還是年青人痛快,那我也就長話短說,實不相瞞,我是非常有誠意聘請的,要說有甚麼打算,我也能夠奉告你,我們是想要締造一個完美調和的社會,大家有飯吃,大家有衣穿,大家都劃一,百姓安居樂業,群眾幸運安康……”
想想看,現在福緣齋裡的,冇有一個是人類的,樹妖,蛇精,老鬼,狐仙,另有這個福緣齋主,固然看不出他到底是個甚麼東西,但是想來,能讓那麼多非人類的妙手都聽他批示,就算他是人類,也必定是活了起碼幾百年的老變態。
我擺了擺手說:“這些場麵話就不消說了,如果是為了保護人間清平,又為甚麼要派人去掠取天師一脈的珍寶天師骨,又為甚麼要勾搭金刀門,帶人去狐穀行凶,殛斃天狐遺族,逼天狐夫人交出甚麼天狐淚,對了,還攻打過蛇族,搶阿誰循環鏡,嗬嗬,這些事情,可不是我平空誣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