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背對著我,從我的角度隻能瞥見半個後身,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來了,跪在左邊的那小我,恰是墨小白,而在他身邊年事較大的,我猜想,應當是他的二叔,隻是此時這兩人身上都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身後另有壯漢壓著,已經毫無抵擋之力。
一個稍大點的男孩立即從牆頭上跳了下來,昂首看著我說:“你是來救小白哥的?”
如果他們還說不曉得,那恐怕就有題目了……
我悄悄點頭,這必然就是鐘家祠堂了。
還是……明天早晨中招了?
我更加的迷惑起來,這祠堂看上去很大,看上去非常古樸宏偉,站在院子裡看,這裡有前廳,有後院,有配房,有正房,足足得有幾百平米的麵積。
說罷,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轉頭就把大門關上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我找對了!
這上麵的人剛纔還鴉雀無聲,轉眼間就群情激憤,紛繁指著被五花大綁的兩人,說甚麼的都有,那架式的確恨不得立即把兩小我碎屍萬段才解恨。
我心頭的火蹭的一下就躥上來了,說的是讓他們招認和辯白,卻把人家的嘴都給堵住了,這他孃的還如何說話?而上麵這些人各個神采麻痹,就像看不見一樣,隻是在那邊亂喊。
說著,這鐘良臣從供桌上取過那通體烏黑的鐘馗骨,雙手捧著舉過甚頂,傲然視眾,上麵頓時有人叫了起來。
“……墨小白,你身為鐘氏宗族後代,阿爹的長孫,卻隨了外姓,本來就已經落空了擔當族中職位的資格,竟然還敢勾搭外人,盜取家中傳世之寶,現在證據確實,人贓俱在,你另有甚麼可抵賴的?”
將身子緊貼在屋頂,我緩緩吐出口氣,這裡是全部祠堂最大的大殿,門口還站了四小我巡查,透過屋頂,更是能模糊聞聲,上麵說話的聲音,我曉得,必然就是這裡了。
那孩子一指村莊深處,說:“祠堂,統統人都在祠堂,三伯伯說小白哥勾搭外人,偷了甚麼寶貝,要拿他問罪呢,要不是二伯伯攔著,前天就……”
“啊,我是、我是他表哥,從外埠來找他的……”我決定把這個身份用上,歸正小白他媽的家不在這裡,估計這些孩子也不曉得他表哥是誰。
那人聞言,抬開端來,口中啊啊連聲,彷彿想要解釋,但他倒是個啞巴,冇法說話,隻急的大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