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五大三粗的,竟然對梅子那細胳膊細腿地下得了手!?你鐵石心腸嗎!?“
褚母也擺擺手:“陸地啊,你也彆怪我們罵你,梅子是我們小女兒。雖說餬口上嬌慣了些,但大事上還是拎得清的,有些話可不能胡說,我們家梅子不是那種人。以是你真的錯怪她了!”
但汪陸地是個狐疑很重的男人,他在感受上,或者說看人的直覺上,又感覺麵前的褚梅真的和本來有些辨彆,可詳細的又說不上來,是一種特彆恍惚的觀點。
……
白露調劑了一下情感以及麵上的神采,深吸一口氣,籌辦正麵打仗此次任務的大反派。
是以,汪陸地因為職業原因所練就出來的纖細察看力、高度敏感力還是精確的,隻不過白露可不會奉告他這此中的玄機。
耳朵貼在門縫上的白露一聽褚父褚母這硬化的語氣,便暗叫不好。這汪陸地太特麼的能亂來人了,三言兩語的鱷魚眼淚就把褚家人的肝火給平複了,合著她之前決計襯著的用心都白搭了啊!
……
不過,想著汪陸地身強力壯的模樣,約莫著褚父褚母打他也冇啥結果,還不如讓她白露自個兒上陣,可惜這時候不是出場的最好機會。
“你當然錯了。”白露的語氣清冷:“如果你不問青紅皂白對我拳打腳踢還不算錯的話,那這個天下上也冇有對錯可言了。”
腳步聲漸大,是汪陸地往褚梅房間走來了!
“嶽父嶽母!我打了梅子是我的錯,我混蛋,我牲口!隻是……我隻是太在乎梅子了,娶了梅子後,我才從紅玉不測…中走出來,我……我不能再落空梅子了。”
白露聽著門外汪陸地的“祈求”越聽越煩躁,也不曉得他這些話都含有幾分至心,倘若現在是真情,那麼每次家暴的時候又是作何設法?另有,他弄死戀人後把老婆推出去當作替罪羊時又是如何想的?
但是,外頭斥責的聲音在汪陸地不斷地誠心報歉中漸小,想必是褚父褚母該罵的都罵完了。
“如果冇有梅子,我…我都不曉得要如何活下去了……嶽父嶽母,我真的怕啊……”
汪陸地的認錯態度一等一的好,再加上這番動之以情的陳述,讓褚父褚母竟感覺這半子也挺不幸的,以是肝火一下子就消逝了大半。
汪陸地驚奇於一貫嬌憨的褚梅何時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並且沉著得彷彿一夜之間成熟了幾歲,完整不像本來阿誰和他結婚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