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收到包裹,柳老太回了兩罐魚醬蝦醬,並且寫信奉告劉叔不要在寄東西了。誰曉得不過半年又收到了劉蒙拿來的東西,柳老太就有些活力,可劉蒙放下東西就走,涓滴不給他們回絕的機遇。
柳有糧解釋道:“這個盒子我冇給你雕鏤啥斑紋,就是樸實了些,不輕易引發彆人的曲解。”這幾年城裡並不承平,略微打扮的標緻點就會被說成是本錢吃苦主義,有錢人都夾著尾巴做人,就是去他們廠定做傢俱的,也都以樸實為主,不敢弄太多的斑紋潤色。
“咋地,那是來給你家貝貝說親的啊,我還覺得是給大丫呢。你家大丫翻年也二十了吧,咋地,還不想找。”這小我明顯是熟諳那媒婆的,看到對方來柳家,第一反應是給大丫說親的。畢竟柳家合適的也就那麼兩三個,柳國強去縣城了,必定看不上鄉村的女人,柳國昌明天也跟他三叔走了,適齡的可就不是大丫,她實在冇想到來人看上的是柳貝貝。
她除了讚對方一句目光好,也隻能說癩想吃天鵝肉了。柳家的日子超出越好,特彆是柳貝貝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又有文明,誰不想把她娶回家啊。但是,想娶彆人也得看看本身的前提夠不敷。柳家不缺錢,又不會賣閨女,你本身不可,還是彆肖想了。一時候又有些佩服阿誰男人的膽氣。
柳老太看著麵前奉承的臉翻個白眼,一個個的就隻想著占她家便宜。當然如果隻是帶一句話的事,老太太還是情願的,如果作保誰家進城做工她可不會承諾。
“誰說不是呢,這後代啊都是債,你家還好,個個都有出息了,你瞧瞧我家那些不爭氣的。”
柳有才恍然大悟說道:“難怪呢,我說這兩年如何感受事情順利很多,莫非是他在背後著力了?”柳老太忙問如何回事,柳有才從速解釋了這兩年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