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喜娣搖點頭,看著她娘哭道:“娘啊,您這是要俺得命啊。大嫂她家都是閨女,又有大哥的撫卹金,跟俺家能一樣?俺如果分了家,俺家倆小子上學咋辦?俺跟孩兒他爹冇本領,一年能分幾個錢,到時候孩子咋整。你就當不幸不幸閨女吧,不管咋說俺是不會同意分炊的,您如果在逼俺,俺就碰死在家門口。”
“你就這麼想分炊。”柳老太太看了閨女一眼,冇好氣的說道。
柳貝貝把頭枕在老太太肩膀上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瞧你說的,俺是您親閨女,給您養老咋地啦。誰敢說啥。”
兩人又聊了幾句,柳貝貝實在獵奇馬馮兩家的來意,因而道:“娘,要不俺去聽聽她們說啥吧,這不年不節的的,她們能有啥事?說不定她們在背後說咱好話呢。”
馬招娣聽了她孃的話,嚇得神采發白,她顫抖著嘴唇說道:“您、您咋曉得的,您聽俺說那都是大丫胡胡說的,俺冇想過分炊。”馬招娣還覺得是他娘傳聞她要分炊來教誨她的,從速表忠心。
馬老太翻個白眼,“咋地,俺還不能來啦。俺白白養你這麼多年,現在是連你家門都進不得了咋地。”馬老太有幾年冇來柳家了,自從她跟柳老太乾過架,就冇敢來。看著閨女住的屋子,她內心嘀咕,不都說老柳家日子過得好,咋她閨女這屋啥玩意也冇有,就放著一張床,一個櫃子,那櫃子還是當年結婚時候打的。
“那必須的啊,分了家咱就能過好日子了,到時候想吃啥吃啥,每天明白饅頭都成。多好啊。”柳貝貝眉毛一揚,眉飛色舞的說道。最首要的是分了家她就能操縱五彩貝和珍珠了,現在她纔不捨得用珍珠呢,平白便宜仇敵。
“啪”馮老太氣的打了馮喜娣一巴掌,“你個喪知己的玩意兒,老孃當初就該掐死你,白養你這麼大,竟然敢威脅起老孃來了。”
馬老太皺眉,瞧那冇出息的模樣,真不像她的閨女。“你嚴峻啥,俺是你親孃,還不能跟俺說實話咋地。俺跟你明說了吧,俺感覺大丫說的挺對,等下你就去跟老虔婆說分炊。你想想那柳家老邁為啥冇得?那是為國捐軀,咱村也有那義士家眷,人家每個月能領好幾塊錢呢。你看人家過得日子?你再看看你?你吃的啥穿的啥,這身衣裳得穿了三四年了吧,瞧那補丁打的,分了家想買身新衣裳就買,誰也管不著你,不分炊你毛都撈不著,你說你傻不傻。”
“你還想啥想,你說娘生你下來有啥用,年年的不見你貢獻一回,俺跟你說這回你如果不聽俺得,俺,俺就不認你這個閨女。你好好想想吧,俺先走了。”馬老太見馬招娣躊躇,一巴掌拍在馬招娣頭上,最後更是放了狠話,她體味馬招娣隻要這麼逼迫她最後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