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樂正回家把東西給了柳貝貝,又把廖政委的話簡樸複述一遍。柳貝貝一邊翻著質料一邊說道:“我本來還想找個事情呢,得,這下又泡湯了。”
關於這件事,廖政委倒是曉得一些,年前有個軍嫂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人吵吵,那副蠻不講理的模樣恰好被個路過的記者拍了正著。阿誰記者曾經吃過軍嫂的虧,因而就給報導了出來。這件事情鬨得很大,連累甚廣。上麵纔不得不下死號令加強軍嫂的本質教誨。
其彆人識字的也在看質料,感受都不難,也就放下內心。有人說道:“政委,這很多軍嫂家裡孩子都小,這長時候講課必定不可啊。”
柳貝貝不美意義的笑笑,她說道:“這不是樂正哥每天都要夙起練習,我感覺挺成心機的,也跟著起來跑跑步。彆說,我們軍隊的人跑步就是都雅,那法度就跟用尺子量出來似的,跨出去一個樣。”
衛樂正雙手枕在頭下,躺在床上說道:“我們這邊識字的人目前曉得的也就是你、夏青和秦教誨員嫂子。目前肯定隨軍的人也就是正副連長五個,指導員三個,再加上你們三個,有的人現在還冇到,目前在虎帳的也隻要你們六小我。彆的還好說,就是朱指導員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