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內容已經在冀州宣讀過一次了。

蔣義渠如有所思。

不要怪袁尚這麼謹慎謹慎,實在是人的名樹的影,白曉文單騎定遼東,這件事已經越傳越廣了,他怎敢不做防備?

在這個期間,天子聖旨,實在還是有分量的。畢竟是忠孝節義為主基調。

甄宓之前就聽到了這個風聲。

本來蔣義渠應當命親兵簇擁,把“袁熙”擁入中軍。不過,蔣義渠倒是有些躊躇,冇有立即命令。

這兩步間隔,卻讓本來兄友弟恭,敦睦融融的氛圍,完整消逝殆儘。

蔣義渠回到中軍帳後,不由歎道:“既然是親兄弟,為甚麼不同這麼大呢?”

當初袁紹謀奪韓馥的冀州,是因為韓馥是袁氏門下故舊。袁紹作為袁氏的雙子星之一,奪了韓馥的地盤,就跟仆人奪了仆人的田產一樣,不會引發太大的非議。

……

從這一事件,就能看出天子聖旨的分量,在李傕、郭汜等亂軍眼中不值分文,但在巴望儲存好名聲、獲得各州世家歸附的諸侯眼中,倒是天下權益地點,重於千鈞!

白曉文又透暴露了激烈的自傲,笑道:“你放心,我已經有所籌劃。三弟如果乖乖放棄兵器,還能儲存顏麵;如果有異心,隻會落得一個灰頭土臉的結局。”

此次宣讀的重點,除了白曉文的大司馬、冀州牧身份以外,另有袁尚、逢紀、蔣義渠、張郃、高覽、沮授等等黎陽軍、官渡軍將的封賞。

袁尚恐怕煮熟的鴨子飛了,目視蔣義渠。

袁尚隻在內心暗想:【待我拿住你以後,直入鄴都、把握天子,想封甚麼還不是我本身說了算。】

這個風聲,是白曉文用心放出來的,現在不說冀州,起碼全部鄴城都曉得,二公子為了製止河北內鬨,要孤身赴敵營。

袁尚出迎,白曉文身邊,新任尚書仆射(yè)董昭,宣讀聖旨。

袁尚軍大營。

甄宓的眼睛亮晶晶的:“現在全部冀州街頭巷尾,都在傳說夫君單騎定遼東、毀滅張角,奇襲許都的豪舉。現在夫君返來了,妾身再也不會擔憂驚駭,因為夫君把冀州的天重新撐了起來。你就是妾身的擎天白玉柱,也是全部冀州的架海紫金梁。”

現在來的是親兄弟袁熙,怎能和韓馥之流相提並論?

白曉文隻帶著幾名侍從,來到了袁尚軍前。

不過在退席之前,卻有兩名袁尚的親隨小校上前,請白曉文和侍從將兵器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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