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遞過一碗酒,說道:“樂兄弟,此酒味烈,不知可否飲一杯?”樂異揚接過酒碗,一飲而儘說道:“公然是好酒!梅捕頭,這頓酒就我請了。”
幾人將彆情樓中的景象用心添枝加葉地說了出來。拓跋濟予聽到樂異揚無端挑釁,並歹意誹謗黨項軍人的話,頓時大怒,用手排掉桌子一角道:“此人真是大膽,竟敢如此欺侮我的人。必然要查清他們的秘聞。”
那幾人膽戰心驚地問道:“大將軍,部屬不太明白。”拓跋濟予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不好好留在堆棧,卻到處給我肇事,幾近打亂我的打算。我昨日得知探子回報,耶律鐘盈這兩日就要入宮麵聖。現在還不曉得她有甚麼詭計,我們必然要禁止他與晉國和好,不然,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杜遲又問道:“不曉得公子貴姓大名,是那裡人?”樂異揚照實答道:“鄙人太原樂異揚。”
樂異揚早就現了他們的身影,找了一張桌子坐下,說道:“雲兒,走了這麼遠,先飲口茶吧。”來紀雲坐下,陪樂異揚一邊聽著曲子,一邊細心察看那些黨項人的動靜。
翠心用力掙開他的手,冷冷隧道:“杜公子請自重。”
這個梅九通剛過而立之年,平時在開封府是出了名的慷慨,此時見麵前這個少年如此熱忱,便道:“那好,大哥就不客氣了。”說完,梅九通連飲三碗,道了一聲:“後會有期”,然後大笑而去。
樂異揚不知說甚麼好,在屋裡呆呆地望著翠心。俄然間,翠心就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臉紅一片,柔聲道:“樂公子,我不圖你甚麼,隻想一輩子都跟著你。”
到了房間,剛翻開門,就有一人起家迎道:“翠心,鄙人冒昧打攪,還望恕罪。”翠心細心一看,此人恰是那日在樓下仗義執言的那位公子。此人瞥見翠心身後另有一人,想到還好剛纔冇有說出冒昧的話語。比及樂異揚進了屋,兩人對視一番,都吃了一驚。
樂異揚不知他是何意,焦心腸問道:“梅大哥,可否讓我見見雲兒?”梅九通回身看了一眼,回過甚小聲道:“實不相瞞,自從那日與你相見後,來女人就已經被帶往大理寺牢房。聽曹大人說此事是皇上已經親身過問,著崔名毅必然要查個水落石出。現在此案已經移交給大理寺,鄙人也無能為力。”
翠心見他喋喋不休,打斷他的話:“杜公子,你固然能夠呼風喚雨,連都城名捕梅九通都能夠隨便調遣,但是那日彆情樓生的事情,你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