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你給兩位女人安排住的處所,再讓人籌辦酒菜,一會兒我們好好喝上幾杯。”
秦黛心一怔,不由得道:“那,肖大當家所謂何來?”
營地內一片井井有條的模樣,營帳之間不時有巡查的兵士穿越,他們穿戴粗布衣裳,腰間紮著同色的腰帶,頭上戴小甲軟帽。手中拿長矛。精氣神非常不錯。
她哪兒曉得,肖飛飛拿她的麵貌打趣的事。
肖飛飛點點頭,直道:“不錯,這些我也曾想過!”她彷彿很泄氣,不過很短的時候便調劑過來,“但是,那又何妨?我肖飛飛隻要活一天,就必然要殺了這群冇人道的狗賊!你要曉得,我手上的瓦那性命,冇有一千也有五百吧?”肖飛飛伸出一隻手來,“按理說,早就夠了償我家的血債了!他們都是該殺之人,我殺了他們也免得今後他們再去禍害彆的人,再毀了另人的家。”
秦黛心感覺成心機,就看了兩眼。
一小隊人馬拿著兵器走了出來,一個頭頭模樣的人高低打量著她們,口氣不善的道:“甚麼人,來此是何目標?”
前麵的事,她就是不說,秦黛心也曉得了個大抵。
秦黛心一笑,從頓時翻身跳了下來,紀婉兒跟在她的身後,朝著營地大門走去。
那小頭頭一伸手道:“大當家請二位出來呢!請!”說話便帶著二人往營地內走。
秦黛心見她情感衝動,美目抱恨,呼吸也快了起來,便曉得她所言非虛!
看來兩人豪情不錯,固然婦唱夫隨,感受有點奇特,但是給人的感受倒是非常調和的。
兩匹快馬一溜煙的到了沙裡飛的營地前。
肖飛飛長歎一聲,雙目微紅道:“我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家道非常殷實,固然談不上家有萬貫之財,但是卻也是能請得起下人的小康之家!父母恩愛,兄弟敦睦,最是幸運不過!哪成想天降橫禍,那些達子不曉得為何俄然突入我家中,見人就殺,好好的一個家,說完就完了。我當時候年紀還小,隻記得家中火光一片,哭喊叫罵聲一聲蓋過一聲,我驚駭,奶孃就把我抱進廚房,用破筐把我罩住,千丁寧萬叮囑,讓我莫要出聲,我這才躲過一劫。”
“坐。”
小頭頭聽了這話,不由得朝著紀婉兒看了疇昔。一看之下,竟真的感覺有幾分熟諳!
秦黛心想起來了,那人叫良子,彷彿是肖大當家的丈夫。
“這麼多年,辛苦大當家了。”一個女人,拉起一支步隊,每日風裡來,雨裡去的,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與瓦那賊兵作戰,又豈是那麼輕易的?當初在垛子寨,要不是碰到了秦黛心他們,隻怕這肖大當家的就要受人算計,*又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