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麼?”
格日桑耶越想心越痛,他平生在波折和磨難中度過,嚐遍了算計與被算計的滋味,心誌早就變得堅固如鐵,該狠的時候他隻要更狠,該辣的時候也隻要最辣!做起事來從不拖泥帶水,對人亦是防備多過信賴,凡事內心存疑,脫手之前必在內心過幾遍,務求一擊即中!他殺伐定奪,指導江山,也算得上是人中豪傑,但是偏生出來的兒子,一個比一個還不爭氣。
紀婉兒鬆了一口氣,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分開了賀敏珍的石室。
賀敏珍的石室外。已經換了一批侍衛,他們身姿如鬆,代替先前的人站在這裡。而先前站在這裡的人,此時卻已經不在了。
賀敏珍叮嚀完了事件,扭頭看紀婉兒,臉上暴露一抹笑容來,彷彿很對勁紀婉兒的態度似的,“如何,你不獵奇嗎?”
格日桑耶固然惱,固然氣,可二王子畢竟是他親生兒子,父子兩個血脈相連的話自是不消提,光擔當人這三個字,就能把格日桑耶拴得死死的。他這平生,子嗣未幾,他總不能眼看著汗位落於旁人之手吧!
賀敏珍好起來,應當會給格日桑耶形成很多困擾吧?格日桑耶煩起來,那小丫頭豈不是要偷笑了?
“大妃的經曆,凡人天然冇法設想。”紀婉兒隻道:“彆的且不說,光說大妃身上的毒,就天下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