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囂兄弟兩個的事兒,肖飛飛也曉得一些,是以纔會這麼問。
隻是撤除秦黛心是他們拯救仇人這一層乾係外,她還拿著青鸞玉佩,就憑這個,秦黛心的話也有五分重量。加上李謙的臨終遺言,三人就算不會完整服從秦黛心的唆使,但也不會相差太多。
秦黛心的話音剛落,三人便各不不異的作出了反應,而這些反應也一一的落在秦黛心的眼裡。
不過,主子有令,她哪敢不從,趕緊回身下去安排去了。
她之前,一向思疑丁大力另有同謀,而這個同謀者最能夠埋冇在其他三人當中,現在看來,倒是看不出甚麼。
比來紀婉兒為了幫富秋山等人解毒,熬得有點短長,還冇等休整好,誰知雪晴就又帶著一身的毒返來了,她這邊方纔把雪晴的毒解完,秦黛心又扔了個任務給她,弄得現在吃少,睡少,全數的精力都撲在了那上頭。
現在悔怨,為時已晚啊!
“我弟弟,到底被你弄哪兒去了?”陸囂這話問得咬牙切齒的,彷彿想撕了秦黛心普通。此時他才感覺,把弟弟托負給彆人,並且此人還是他們擊殺的工具,這件事重新到尾有多好笑。人家憑甚麼幫你?就因為你話言話語間流露的關於流行的那些動靜嗎?那些動靜也不是甚麼奧妙,略微探聽一下也就曉得了,人家難不成績因為這個信你?
“好了,時候不早了,大當家帶人走吧!我這裡廟小,就不虛留你了。”
“過獎了。”
肖飛飛恍語,拍了拍秦黛心的肩膀,趁便豎起一根大拇指道:“你夠狠。”
丁大力這些年與腳力行的伕役們冇少做好事,阿誰腳力行明著是做伕役的處所,實則暗中接了很多買賣,收放動靜,乃至殺人劫貨的事兒都冇少做。不過丁大力一貫謹慎,要不是此次栽在了阿誰商隊頭頭的手裡,隻怕還要清閒好一陣子呢!等李謙等人一死,這邊蕪鎮便是他的天下了,再也冇人能何如得了他。
這是句遺言,冇人會劈麵回絕。
“是。”兩個壯漢拖著陸囂往外走,彆有四五個結實的馬匪伴隨他們一齊去了。
“做得好。”肖飛飛想了想,大手一揮道:“人死如燈滅,人都死了,過往的仇恨天然也就一筆取消了,死者為大,兄弟們找個僻靜的處所,把人埋了吧,也算功德一件。”
三人對秦黛心見禮。
“我不是都說了,要去探一探流行的底。”秦黛心坐在她劈麵,“明天早晨的動靜鬨得有點大,想必你的費事也不會小,歸去要多加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