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鳳停頓了一瞬,伸手拭去眼角的淚滴道:“他們殺了一天一夜,我從床底出來,四周遁藏,瞧見父王,母後,兄弟死在不遠處,被千刀萬剮,我無能有力,我隻能眼睜睜的瞧著。另有我年幼的兄弟,他不過是個繈褓中的嬰孩,竟被蒙麪人舉高摔下,它的頭竟然被摔斷了,天呐,那真是一場災害,這輩子我永久冇法健忘。”
“奴婢見過太後,公主。”高芷斕躬身施禮道。
而實際上,薑妘己心底很清楚,她底子不算是薑白鳳的親孫女,嘗羌不是薑白鳳的親生兒子,她隻要一個親生女兒,早在多年前就死了,從血緣上來講,她們固然冇有涓滴乾係,但也不影響薑妘己對薑白鳳的感激和寵嬖。
那窗戶離她們約一丈的間隔,薑妘己彷彿感到那冰冷的雨點砸落在她身上。
“因為查證這件事情我用了很多年,並不是一朝一夕,他們假裝得太好,他們策動政變,假裝平亂,我錯信他們多年!前幾年我才查清楚,以是華侈了很多時候。近年來我身材每況愈下,恐怕報不了仇,以是這個重擔才落在你身上。”薑白鳳的眼神裡有極度的信賴和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