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妘己走後,香蘭出去奉侍薑白鳳,見薑白鳳有些傷神,麵色亦有些黯然,她上前欣喜道:“太後莫過憂思,現在太子殿下一來,妘己公主也多了一個幫手。今後您也能多多見太子殿下,今後日子還長著呢,您千萬要保重身材纔是。”
“事關一件陳年舊事。”薑白鳳的眼眸盈滿霧氣,有些傷感道。
“好。香蘭,你對哀家如此忠心,今後哀家定會把春穗許給一個能夠憑藉畢生之人,讓她這輩子衣食無憂,享儘繁華繁華。”
“妘己...自當極力而為,隻是不知是甚麼事?連太後也這般擔憂?”薑妘己謹慎翼翼的問道。
棗婼必然不知情,柯九思惟必是曉得的。
“我曉得你的表情與我是一樣的,我何嘗不是?幸虧報仇的那一天近了,等這件事結束,我也就完成了夙願。”
她真是有些想不透,隻是她完整能夠鑒定,薑白鳳的這些情感竄改都是因為柯九思,隻是方纔她喃喃說的與她真像,阿誰她是誰?
她起家走近太後身邊,撒嬌地靠著薑白鳳的肩膀道:“太後不必擔憂,不管是甚麼事,妘己必然會拚儘儘力,妘己現在具有的統統都是太後給的,非論如何,妘己必然會完成太後交代的事。”
她恍然想起剛纔太後看柯九思的眼神,那眼神裡清楚充滿慈愛的亮光,這是她向來冇有見過的。
不過,她還是要提一提薑棗婼的出身,一方麵是提示柯九思,他是哀牢國太子,一方麵是想讓他對薑棗婼靠近些,畢竟他們是有血緣乾係的表兄妹。
薑妘己到底像誰?那裡像,是長相?還是脾氣?
“如何會?在我心底,任何男人也比不得太後,太後隻要我一個能夠信賴的人,我又如何會捨棄太後分開呢,你殺了他,把他葬在我的花圃裡,就像他永久在我身邊一樣,冇甚麼辨彆。我服侍太後安寢罷?”
次日,柯九思踐約進宮,由宮人領著去了千秋殿。
這句話讓薑妘己更加利誘,太後本日是如何了,這柯九思明顯是哀牢國太子,為何讓她把他當作若豆,莫非本日太後想起了甚麼之前的事,這柯九思長得像她之前熟諳的甚麼人不成?
柯九思一起走,一起瞧,這千秋殿真是很美,難怪母後說她嘴喜好的就是這千秋殿。
“哀家不該殺了他,哀產業初太無私,恐怕你與他一走了之,那哀家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你是不是心底還在恨哀家?”
薑白鳳見她發楞,並未出聲,喊道:“妘己,聽到哀家的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