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妘己暗歎莊泓赦接得好,此時誅心最好不過,前有通敵賣國,後有人道如畜,但看孟凎如何抵賴!
案幾上的硯台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精準非常地落在孟凎的臉上,剛好打在他的眼睛上,他悶哼一聲,眼睛冒出血,青腫一片,隻怕是瞎了。
“王上,微臣另有事要稟!”薑妘己瞥了莊泓赦一眼,莊泓赦瞭然,頓時開口道。
他顧不得疼痛,用手捂著眼睛,猛地跪倒地上道“王上,微臣冤枉!微臣無罪,都是公主栽贓讒諂微臣,公主想要置微臣餘死地啊!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不過,不管他如何抵賴,她都有後招接!
微臣查到此人時,統統的線索在一夜之間都斷了,微臣思疑孟秦便是孟太尉府上的人,更有能夠就是他本人,不然,誰能有如此大的本領,一夜之間摧毀統統線索?”
金鑾座上的人眸光似噴火,這時石鬆道“稟王上,孟太尉曾經請微臣代他轉過一封手劄,並且微臣見他親筆手劄,信封上知名字,用蠟封印。微臣出於獵奇,便擅自拆開看了,那信上隱晦難懂地寫著一些奇特的詩句,收信人是哀牢國的太子木柯,而開端用印倒是孟秦二字。
莊泓赦此時道“孟太尉不認與哀牢太子勾搭一事,那麼禹州何曉姝你可記得?她在你府上被你摧辱致死,年方十一歲,你是如何下得了手?
“王上,微臣有事要稟。”說話的是羅望舒。
“孟太尉昔日請微臣去他府上略坐過,他要微臣將太子殿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數奉告他。微臣佯裝承諾,但從未奉告過他實話,不知孟太尉打甚麼主張,現在微臣細細一想,太子真是被孟太尉調撥操縱!”羅望舒這時模糊明白他為何做那些買賣時,那麼輕鬆鎮靜,本來太子殿下身後另有孟太尉。
厥後證明,他們所用的兵器的鍛形成分皆出高傲滇,微臣遐想剛纔石鬆所說的孟太尉請他代轉的難懂詩句構成的信,收信人又是哀牢太子,不由思疑孟太尉擅自供應他國兵器,有謀反之心!”
他是魔怔了不成?
薑妘己這時厲聲叱嗬道“冇想到孟太尉這般放肆,膽敢派人進宮殺我母女二人,本來是身後有人壯膽,那哀牢太子纔是你的主子罷?你不吝花重金,替哀牢國鍛造兵器運去,看來是存了異心了!你本日另有何顏麵說你無辜冤枉!現在人證俱在,你還要否定麼?”
孟凎此時狂笑一聲道“本來,你們算計的人是我,王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微臣從未做過這些事,這些人都在歪曲,誹謗微臣,望王上查清本相,還微臣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