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魔怔了不成?

薑妘己諷刺一笑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斷念,不見棺材不掉淚,父王,妘己這有封信,恰是哀牢太子木柯寫給孟太尉的,這封信記錄孟凎拉攏兵器之事,木柯太子還在信中再三多謝他。許他高官侯爵,城池封地。”

薑妘己輕笑一聲,挖苦道“哎喲,孟太尉,本公主何故冤枉讒諂你,本公主金枝玉葉,身份高貴,底子不屑與你如許的人來往,何來置你死地一說?

“王上,微臣有事要稟。”說話的是羅望舒。

如果他背後的人是孟凎,那麼也就不奇特了,隻是孟凎為何竄改如此快,不吝要投奔他國,捨去大滇的高官厚祿。

微臣查到此人時,統統的線索在一夜之間都斷了,微臣思疑孟秦便是孟太尉府上的人,更有能夠就是他本人,不然,誰能有如此大的本領,一夜之間摧毀統統線索?”

嘗羌此時眉頭舒展,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緊緊地盯住孟凎,儘是仇恨,他如何也冇想到孟凎會是薑楠康身後之人,竟然是他在背後調撥薑楠康做那些事!

孟凎此時狂笑一聲道“本來,你們算計的人是我,王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微臣從未做過這些事,這些人都在歪曲,誹謗微臣,望王上查清本相,還微臣公道!”

微臣勢單力薄,隻要一張嘴,說不過他們,但微臣一片赤膽忠心,六合可鑒,從無貳心啊!但憑王上調查,如果微臣做過哪怕一件對不起王上或者大滇之事,微臣願遭天譴,不得好死!”

“孟太尉昔日請微臣去他府上略坐過,他要微臣將太子殿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數奉告他。微臣佯裝承諾,但從未奉告過他實話,不知孟太尉打甚麼主張,現在微臣細細一想,太子真是被孟太尉調撥操縱!”羅望舒這時模糊明白他為何做那些買賣時,那麼輕鬆鎮靜,本來太子殿下身後另有孟太尉。

再有,你指天發誓有何用,現在各種證據指向你,你休要巧舌如簧,你如許忘恩負義,貪財賣國之人,殺了你還算便宜你。你也不消假惺惺地喊冤枉,是非盤曲父王自會結論,你休要混合視聽。”

“說!”嘗羌心底五味雜陳,隻得咬牙道。

嘗羌的目光一凜,落在薑妘己揮動動手劄的手上,邵隱走疇昔取信交給嘗羌,嘗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兩遍。

薑妘己暗歎莊泓赦接得好,此時誅心最好不過,前有通敵賣國,後有人道如畜,但看孟凎如何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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