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娥我但願你明白,既然我師父將你送給我,你就該經心極力的為我所用。如果你有貳心被我發明,那麼你的了局會很慘。我不是徒弟,會對你心存仁慈。你必須清楚你真正的仆人是誰,如果你再扭捏不定,替趙夜白或者竹子柳通報未經我答應的動靜,那麼你就是死路一條。”
薑妘己轉頭看了一眼高芷斕道“孃親,你先安息,放心,這裡很安然。”
她在竹子柳的眼裡看到對薑妘己的傾慕和寵溺,這是她從彆的男人眼裡未曾看到的。
高芷斕見他們似有話說,小聲道“妘己,你送這位大夫出去罷,孃親有些頭疼,想早點安息。”
薑妘己喝了半口熱茶道“你坐。”
竹子柳與薑妘己出了高芷斕的房間,拐進薑妘己的房間,竹子柳便道“你真下得去手,她是你親生母親麼?”
薑妘己心想該不會是趙夜白吧?但是他現在不是東躲西藏,趙娉婷不見了以後,他也不見了蹤跡,現在應當自顧不暇吧,畢竟薑楠康四周找他。
綠娥找掌櫃的拿了門房的鑰匙,便在前麵帶路,薑妘己和高芷斕隨後。
“奴婢明白,公主早些安息罷,竹王明日便會趕來與您彙合,高美人病也會獲得醫治,公主若無其他叮嚀,我先辭職了。”
兩小我走出高芷斕的房間,進了隔壁的房間,綠娥恭敬地替薑妘己倒好茶水,立在一旁,等著薑妘己的問話,麵沉如水,彷彿那次薑妘己撞破與趙夜白歡好的人不是她。
“我要你記著剛纔我說的話!”薑妘己更加氣憤,這綠娥可不是好恐嚇的人。
高芷斕的一雙眼睛圓瞪瞪地瞧著竹子柳,越看越對勁,隻是不曉得竹子柳是甚麼身份。薑妘己與趙夜白訂婚之事,她是曉得的,不過她不喜好趙夜白,那人看上去固然玩世不恭的模樣,但實在心機深沉,讓她很不舒暢。
窗外的人小聲道“公主勿要惶恐,我們是來庇護公主的。”
“當然能夠,奴婢必然知無不言。”綠娥笑道。
她鐘意的半子不要甚麼家世背景,隻要眼裡,內心有薑妘己就好。
“公主那裡話,我本就是公主的人,公主命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都是舉手之勞之事。”綠娥客氣又謙虛道。
綠娥安設好薑妘己和高芷斕便退了出去,薑妘己道“綠娥,不知我能不能問你幾句話?”
“是,奴婢記著了。”綠娥服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