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薑妘己的目光與他相對,他才倉猝收斂心神,加快了些手上的行動道“好了。”

“嗯,這仇妘己會報的!”薑妘己目光果斷道。

竹子柳在大滇王宮時,是暗中查過薑妘己的行動的,當他發明她的鋒芒指向孟南萸時,非常不解,若說一開端是因為薑姒好落水一事,埋下她的痛恨,薑妘己不會那般仇視她們母女的。

竹子柳卻先她一步,下了粗陋的床榻,他本就是稱身躺下,技藝又迅捷非常,隻半晌,他的手中就拿了他打來的水遞給薑妘己道“我餵你喝,你的肩膀不宜閒逛。”

他曉得薑妘己的內心冇有他,她隻當他是她的徒弟。

竹子柳將衣衫用竹筒裡的水打濕衣衫,輕柔的替薑妘己擦拭那些凝固的血漬,他的手觸碰到她頸肩時心底生出一陣悸動,他的手劃過她的頸肩,脖頸,慢悠悠替她擦著血漬。

這一刻,他不是冇有胡想過,她離得如此近,他很想伸脫手,將她攬入懷中,發瘋普通地想。

她不是一個受不了疼痛之人,隻是她肩膀上的這一刀,傷口雖不深,但傷的始終是她的皮肉,又親眼瞧見那傷口,才驚覺她本身受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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