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這些東西貴重才襯得上公主的身份,特彆是這五彩珊瑚是我托了我大哥在東海偶然間尋到的,放在公主這千秋殿才更顯貴重。”爨龍妹死力舉高薑妘己的身份,雖是恭維的話,她的身份與薑妘己比起來天然是比不過的。
薑妘己瞧著爨龍妹倒是一個心機剔透之人,慣會猜人拿捏,話也說的極是美滿,教人聽了受用至極。
“公主金枝玉葉受得起。”爨龍妹笑道。
論輩分是該如此,但是論品階,薑妘己是嘗羌親封的南宮公主,天然比爨龍妹這個充依要高幾階。
薑妘己佯裝吃驚道“這些太貴重了!妘己收不得,爨娘娘還是收歸去罷。”
爨龍妹吃的極少,行動輕巧,席間未聞聲一絲聲響,倒是薑妘己吃得較多,因本日她吃得平淡,胃口天然要好些。
她兜了這麼一大圈,才問婚期,這是何意?剛纔瞧她的神情,似有些火急,薑妘己猜不透。
“本來如此。不知爨娘娘前來找妘己是有事?還是來陪妘己閒坐?”薑妘己起家邀爨龍妹坐到正殿的椅子上。
薑妘己心底哭笑不得,本來她是來問她婚期來了?這與她何乾?她竟然說趙夜白是一個超脫不凡的男人?她見了旻天隻怕要用絕世無雙來描述罷。
薑妘己自見了爨龍妹,她就一向淡淡地笑著,可見脾氣非常隨和。
她現在用的這些擺件不過算得上是輕度豪侈,比上不敷,比下不足,比較合適她南宮公主的身份。
她瞥見爨龍妹宮女手裡的錦盒更加拿不準了,她這時候來送禮?難不成是要托她辦事?
薑妘己的宮女婢候爨龍妹漱口,薑妘己亦放下湯勺。
“家兄長年駐在東海,識得水性,與本地漁民學得潛水的本領,那些漁民長年在東海捕獲珍珠珊瑚等珍奇特寶,家兄便隨他們一道潛海下去過幾次,冇想到他運氣不錯,得了這麼一個五彩珊瑚,他聽聞公主冊封,便托人送給我,托我轉交公主。”爨龍妹說話極輕柔,緩緩道來。
“妘己非常戀慕爨娘孃的兄妹之情,爨娘娘能有一個這麼令人敬佩的將軍哥哥。”
她又親身揭開錦盒,隻見第一個錦盒裡是一塊扇形的五彩珊瑚,第二個錦盒是兩個鑲水膽瑪瑙純金護甲,第三個錦盒是掐絲琺琅梔子斑紋燭台,第四個錦盒是象牙嵌白玉梳。
“恰是家兄。”爨龍妹又笑了起來。
“如此,妘己就卻之不恭了。”薑妘己不再推讓。
“爨娘娘剛纔說的大哥但是駐紮東海的爨龍顏爨將軍?”薑妘己是聽過爨龍顏的這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