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羌的麵色已經非常丟臉,為何這宮裡永久不消停,為何這宮裡的女人總要盯著彆人的肚子不肯放過!
薑妘己心道,婁妃早有防備,現在來查還能查出甚麼?
嘗羌聽著兩個女人相互潑臟水,甚是憤怒,又聽到甚麼紅參茶,又聽到莊兮顏笑孟琳跌倒,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時嘗羌快步走疇昔,端起另一杯茶道“這是誰的?”
嘗羌道“這是如何回事?方纔你不是說那杯子是你的,如何現在又不是了?”
“是。”鐘太醫答道。
“照這脈象像是方纔吃下紅參,這紅參是大補之藥,如果妊婦吃下可至氣血極快,還好孟美人吃的未幾。”鐘太醫照實道。
“回王上,是臣妾的。”莊兮顏道。
她頓時掃視一遍她安排換茶的宮女,那宮女驚駭地低著頭,不敢昂首。
實在這四隻杯子一模一樣,看錶麵底子看不出甚麼,內裡裝的茶都是碧螺春,剛纔薑妘己喝的是陳年的碧螺春熟茶,色彩稍紅,現在這杯茶色彩略淡,不過她看出的端倪,不在茶水,而是在茶杯本身。
莊兮顏持續道“婁貴妃,剛纔你給我們吃的茶裡但是有紅參片的!”
“父王,難不成有人在孟美人的吃食裡動了手腳?”薑妘己此話一出,服侍孟琳的宮女跪了一地。
“你方纔不是說你喝的是紅參茶,如何現在內裡甚麼都冇有?連紅參的氣味也冇有?”嘗羌這是雙眼狠絕地逼視莊兮顏。
嘗羌這才細細檢察莊兮顏的茶杯,但是內裡倒是甚麼都冇有,也是半盞清茶。
“父王那杯是妘己的。”薑妘己答道。
嘗羌卻暴怒了!
這茶早就被換了,就算她們兩個方纔喝的真是紅參茶,現在如何還能夠在這裡呈現。
“這杯茶甚麼都冇有?莊美人你方纔還說婁妃給你們吃的是紅參茶,竟是一派胡言!”嘗羌繼而轉頭叱罵莊兮顏。
他端過茶杯道“婁妃不是說你們喝的茶都一樣麼?為何你的茶會是果茶?”
莊兮顏大聲哭道“婁妃清楚是你換了茶水,明顯是你下藥毒害孟美人!你還不快快認罪!”
婁晴上前一步道“莊美人的記性可真差,這裡世人的茶都是一樣的,怎地你喝的就是紅參茶,我這裡的茶壺隻要一個口,怎能倒出兩樣茶來?”
薑妘己與莊兮顏,婁晴都同時指了孟琳剛纔坐的處所,那張小桌上,的確還擺著一盞殘茶,隻是已經冷卻,嘗羌走近端起茶一瞧,內裡卻甚麼也冇有,是一杯平淡的茶,隻是香味卻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