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此一來,這前去南越賀禮之人的最好人選就是薑楠康,她承諾趙夜白的買賣就能得以實現。
“五萬金罷,再從國庫挑些珠寶絹帛送去。父王教邵隱去備,楠康你就不必操心了。這下父王放心了。楠康真是解了父王的燃眉之急。”嘗羌拍拍薑楠康的肩,對他另眼相看。
趙容華料定趙夜白不敢單獨前去,如果有大滇相隨,那就另當彆論。
這兩年來,大滇有頹勢,薑楠康決不能出事。
薑楠康聽完他的私語,有些躊躇道“此法真可行?”
能獲得如許一個美人的鐘意,並且又能藉此機遇建功,大掙一筆他怎會放過。
“父王不必擔憂,這賀禮楠康籌算將收回的藥材賣給竹子堂,當然不是由我們出麵,此事兒臣已經教部下與他們搭上線,他們傳聞是哀牢國的稀缺藥材,當即一口承諾,還付了一半定金。兒臣算了一番,這藥材起碼值三十萬金,隻是不曉得父王想給趙容華多少賀禮?”
如果我大滇不備一份厚禮還歸去,隻怕南越將此事襯著一番,教天下人嘲笑我大滇認賬。何況,我們也可藉此機遇與南越言和交好,一舉三得。”
如何壓服薑楠康解纜去南越觀趙容華的婚禮?又能獲得嘗羌的同意呢?薑妘己早就想好了。
其三,兒臣順道去哀牢國收回他們國君承諾的藥材,將藥材換成賀禮送給趙容華。父王,兒臣思來想去,這南越無端聘請我大滇去觀禮,恐怕為的是北靖王借大滇糧食一事,想趁機撈歸去。
趙夜白暗想,薑妘己這一招真有效。
“甚麼?公主乃令媛之軀,許昌那等鹵莽武將怎配得上公主?”薑楠康怒道。
“來由有三,其一,兒臣情願為父王分憂,其二,兒臣想曆練一番,如果兒臣固步自封,不走出去親眼瞧瞧南越如何強大,他日如何超出他們?
聽趙容華如此一說,南越王豈會分歧意。
“太子攬下此事,夜白敢包管你父王定會嘉賞你!”趙夜白抿嘴笑道。
“容我想想。”薑楠康非常躊躇。
這朝中的人哪一個是不愛財帛的,他本日收到線報一向支撐他的中樞大人已經背叛薑嶲越,靠的還不是謝氏一族的錢力。
“公主她竟屬意我多年?”薑楠康吃驚道。
“那太子殿下該為王上分憂纔是。”趙夜白笑道。
如果嘗羌此次不奉上豐富賀禮,南越王便以此為藉口再次向大滇開戰,趁著大滇這兩年大旱,供應不上軍娘,篡奪大滇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