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人喝酒不都是早晨麼?並且一次隻能與一個美人喝。

薑妘己思來想去醉酒的莊兮顏能有甚麼用處,她進宮就是為了旻天這一點她很清楚。

嘗羌除了好色和脾氣暴躁以外,對朝堂政事殫精竭慮,非常勤奮。常常看摺子看到雞鳴。

薑妘己側身拍拍她的背道“莊蜜斯,醒醒!”

而她的大仇還未報完。

夢裡的旻天分外熱忱,她亦熱切迴應他。

想起那一夜,像隔了幾十年的風景那麼冗長,但是才疇昔一年,端木錦不知所蹤。

莊兮顏一陣天旋地轉。這是如何回事?她不是與旻天和薑妘己一起喝酒麼?如何會喝到王上的龍榻上?

王上這是要寵幸她麼?

“比喝酒,看誰喝得最多,輸的人承諾贏的人做一件事!不管任何事都不能回絕哦!如何樣?你們兩個敢不敢?莊蜜斯你敢不敢?”薑妘己豪氣乾雲道。

“不知公主想如何賭?”旻天衝莊兮顏豎起大拇指以示讚美,而後轉頭問薑妘己。

當時,旻天在一個深夜,命人在千秋殿的路中間的擺了一張酒桌,挾製端木錦與他喝酒,還拉著她作陪。

“甚麼?莊兮顏麼?”

薑妘己搖擺著腦袋,醉意昏黃道,“你要真的認輸,我們才奉告你,哈哈哈…”

他開口道“你們兩個在此處守著,我去回稟王上。”

這後殿豈是她一個女人家能來的,來這裡的女人都是來侍寢的。

三小我互不讓步,還未等菜上齊,六罈子烈酒已經空了三罈子。

第二日,莊兮顏在嘗羌的懷裡醒過來。

旻天笑而不語。

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秦寒亦跟著歡笑起來。

不可,她有的是進宮的機遇。

她一萬個不肯意!

旻天又在她手心寫下“灌醉她”三個字。

“好啊!莊蜜斯覺得如何?”

旻天仍然是南越送來大滇的質子,回不去南越,出不了晉城。

莊兮顏聽薑妘己小瞧她,怎肯在旻天麵前丟人,當即擁戴道“兮顏有甚麼不敢的!”

“那你誆我替你灌醉她,是想如何?”薑妘己不解道。

命人照著宮燈走近一瞧,竟是莊鴻赦的女兒莊兮顏,風一吹,便聞見她身上濃烈的酒氣。

秦寒教宮監搬來六壇琴酒,薑妘己一瞧見琴酒,就想到了端木錦。

莊兮顏瞧著薑妘己的模樣,已經有七八分醉意,比她醉得還短長,想著贏的人是她,強自又喝下三杯,倒是再也喝不下去。

子時。

這也是她給旻天最後一次懺悔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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