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驚奇,薑妘己竟然曉得,並且說的這般精確無誤,但是方纔她為何不說,想來是聽不得春穗被人冤枉。
“兮顏謹遵太後號令。”莊兮顏叩拜施禮道,看上去非常善解人意,靈巧得很。
她悄悄地抹下石膏粉末在食指上,笑道“如何莊蜜斯是不敢讓妘己查驗麼?”
未曾想竟是莊兮顏動的手腳,薑妘己恐怕還不曉得罷,這些光陰,太後瞧著她們二人相處非常和諧,還覺得她們兩個心心相惜,要好的很呢,那裡想獲得莊兮顏會為了贏,做出此等卑鄙之事!
薑妘己立即上前去,拉起莊兮顏的手指細細地看,在她未發覺時,將手指感染的石膏粉抖落在她暗藍色的長裙上。
太後教他們二人起家,笑道“兮顏,哀家瞧著你這身衣裙有些廣大,哀家為你做幾身如何?香蘭你去替兮顏量量尺寸。”
太後聞言,麵色有些丟臉。薑妘己不好開口,隻得靜肅立在一旁,且聽春穗如何說。
這件事她是千萬認不得的,不然她給太後的好印象就會淡然無存。今後更彆希冀,王後會再次信賴她。
春穗非常憤恚,立時跪下道“太後,春穗有話要說!”
公然,莊兮顏亦不是甚麼省油的燈!
莊兮顏漂亮地笑道“公主年幼,好勝心強,兮顏能夠諒解。”
薑妘己心底嘲笑,你會承認纔怪,既然你打死不認,那就休怪她了。
她吃過很多次公主煮的茉莉茶,清平淡淡地,有一股子茉莉花香,是公主經心泡製的,苦想了好幾日才研討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