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又是重重提起,悄悄放下,幸虧嘗羌奪了孟南萸協理後宮的權力,而後王後就是斷翅之鳥,再難興風作浪。
婁妃的臉上血漬未乾,聞言倏然跪倒“王上,此事臣妾一概不知,何來與公主讒諂王後之說。”
“董夫君身邊的平萱膽敢因為董夫君的幾句叱罵,夥同懷珠、秋菊暗害本王的子嗣,罪當誅九族,立時處以澆油之刑!其他兩人受她調撥,杖斃。”
鐘太醫的門生薛槐走出去,跪下叩首道“主子親眼所見,秋菊女人四日前去太病院要檀香香料,卻不準主子取給她,她便自行去取,主子出來發明,香料取的未幾,但那檀香木卻少了很多。因那檀香木寶貴,主子是登記在冊的,那日徒弟問起,主子就照實稟告了。”
孟南萸神采大變,為何她的棋子本日一個個都叛變她,將她供了出來!真是該死的賤婢,早曉得她們是禍害,就該早點動手肅除了她們!
“很好,鐘太醫請你的門生出來。”薑妘己望向鐘太醫。
薑妘己轉頭道“秋菊你還要狡賴麼?”
嘗羌之以是冇誅懷珠和秋菊的九族,亦是在保王後和婁妃,如此一說,王後與此事無連累,婁妃馬上將協理六宮,斷斷不能有何汙點,薑妘己怎會不明白呢。
孟南萸狠狠地瞧著薑妘己一開一合的嘴唇,恨不得用針縫上她的嘴,不教她說話。
薑妘己跟著刀望去,倒是嘗羌滿麵的怒容,教薑妘己亦心驚幾分,他到現在還要保孟南萸!
隻是,此時懊悔已經晚了...
這條線索是鐘太醫瞧見炭盆時歸去太病院,一一扣問太病院的人得知的。
“三日前,董夫君在夜裡忽覺冷意漸濃,平萱馬上做主端來一個火盆為她取暖。不想那火盆裡的炭火是包裹著黑炭屑的檀香木,那檀香木經鐘太醫確認,是南更加展的寶貴藥材,但如果妊婦聞見燃燒的香氣,定會滑胎小產,這檀香有助於血氣流利,有身之人聞見便會滑胎。”
“既然你不說,那本公主待你說。”薑妘己瞧著平萱那鎮靜的嘴臉,已經冇了半分耐煩。
秋菊渾身繃緊,嚴峻地望了孟南萸一眼道“奴婢拿的天然是香料。”
既然嘗羌下了號令,無人敢違背,最受益的人是婁妃,看來婁妃而後起勢勢在必行。
“母後,你目睹檀香木冇能稱心快意,又教懷珠以婁貴妃的名義送來小產的糕點,可謂是煞操心機,殘暴至極!你另有何顏麵麵對父王?!”薑妘己大聲責問孟南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