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妘己隨家師端木錦學過醫術,不如讓妘己替母後瞧瞧,如果母後真的傷到了,妘己必然會極力醫治好母後的傷。但,此次毫不是妘己成心燙傷母後。許是妘己添茶時,母後嫌妘己擋了她的視野,瞧不著台上的吹奏,這纔不耐地推搡了妘己一把,母後纔講錯叱罵妘己,妘己被燙傷亦是該死。”薑妘己自責隧道,邊說邊抬手淚眼昏黃地抓緊右手,似很疼,卻在強自忍耐。
薑妘己心底嘲笑,方纔那溫水,底子傷不了孟南萸,她不過是藉機拓展局勢,治她的罪罷了,她又不是木頭,等著她清算。
眼下,隻要走一步,看一步。
嘗羌的臉上掛不住了,孟南萸甚麼時候變得如此胡攪蠻纏,不成理喻了?她當他是傻子不成?她當這些嬪妃是草包不成?究竟擺在麵前,明眼人一瞧便知真假,她卻還這般無恥的誣賴是薑妘己燙傷了她!
“你真會倒置吵嘴,清楚是你用心打翻茶杯燙傷本宮,你竟敢歪曲本宮冤枉你,當真是刁鑽至極!”王後轉而厲聲怒斥,停止了抽泣,亦放開了嘗羌的龍袍。
她見世人都瞧見了手腕上的傷,萬般委曲道“父王,妘己不知那裡獲咎了母後,方纔妘己美意替母後添茶,母後她竟然反手顛覆了妘己掌中的水壺,燙傷了妘己。母後還見怪妘己燙傷了她,妘己冤枉!”
“夠了!王後你當真教本王寒心,究竟長於雄辯,你身上並無傷痕,妘己傷得慘不忍睹,妘己還替你辯白諱飾,你竟還說得出這類話來,當真是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