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彤性子是惡劣一些,不過常日是謹言慎行之人,莫不是她說了甚麼忌諱的話,母後竟狠心將她打個半死!”莊泓菲的眼淚心疼地流了下來,這薑依彤就是她的命根子啊,她怎能忍耐看她這般要死不活的模樣。
竟教薑依彤說了出來!
香蘭見了這般駭人的眼神,太後已然怒到極致,若不宣泄了這肝火,必定會燒壞了身子,領命帶著人去請嘗羌和莊泓菲。
莊姓是他這一輩子最忌諱的姓氏,本覺得以他現在的權勢,無人敢提,無人敢說,恰好薑依彤竟明目張膽地說了出來,難怪母後起火,說出這類話,打死也不為過!
這九族當然是莊氏一族,薑氏本就是皇室,斷不會與他們有關。
“去打盆冰水來,讓她復甦復甦,本日審不出來,你們休想活著分開春秋殿!”薑白鳳急紅了眼,這話是對著薑依彤那些個宮女,宮監說的。
薑白鳳聽得煩了,她的腦筋裡迴盪著嘗羌姓莊那句話,已經怒不成竭,指著一個宮監吼怒道“將他拉下去砍頭,立即履行!”
“很好,香蘭你去請莊妃和王上過來,教他們聽聽,他們的好女兒究竟說了甚麼殺頭的混賬話!”薑白鳳遞了一個眼神給親信香蘭,眼裡的殺意空前絕後。
嘗羌並未落座,薑白鳳不是一個等閒發怒的人,要不是薑依彤觸及了薑白鳳的底線,她毫不會無緣無端地將她打個半死,看來,薑依彤是闖下了甚麼彌天大禍。他並不籌算保薑依彤,如果不對她小懲大誡一番,依著她胡來,他日也是禍害。
薑白鳳聞言,大手一揮“拖下去!”
“好好說,聽到了甚麼,如果你們膽敢欺瞞本宮,那你們的九族本宮定一個不留!”薑白鳳不肯斷念,這些人竟說的涓滴不差。
“母後,王上,依彤年幼無知,說出此等妄言來,還望你們饒她一命!今後臣妾必當竭儘儘力教誨她,不再讓她胡言亂語!”莊泓菲俄然跪倒在嘗羌的麵前,緊緊揪住嘗羌的衣衫,不肯放手,痛哭流涕,聲淚俱下道。
“你們可聽到公主說過這話?”薑白鳳站在那些宮女身邊,俯視他們,麵龐冷得似十層冰霜覆蓋還不止。
“母後,依彤犯了甚麼罪,您為何忍心動手將她打成如許?”說罷,也不顧不得施禮,蹲下去瞧薑依彤。
莊泓菲這才發明本身心肝寶貝竟然被打得這般慘不忍睹,躺在這春秋大殿的地上,心下怒了幾分。
一眾宮女押了薑依彤的四個宮女,兩個宮監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