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妘己頓悟,立即收停止,站立不動,眼睛卻在旻天的肩頭瞟來瞟去。

她快落空知覺的那一刻,彷彿靈魂飄零起來,分開她的身子。然後,她又見到了旻天,旻天活生生地在半空中望著她。

薑妘己悄悄地替他擦著身子,旻天明顯不瘦,卻有一對精美的鎖骨,這鎖骨生的實在標緻極了。

薑妘己思忖,莫非北殿有傷者?是誰受傷了呢?不會是旻天吧!昨日,傳聞宮裡有刺客,但不知在那邊,莫非,莫非就在千秋殿?薑妘己走得快了些。乃至,超越了慢悠悠的竹子柳,向前奔馳起來。

“是誰傷了你?”薑妘己這纔出口問道。

旻天的神情被薑妘己看咱眼裡,“如何了?是水溫不敷熱麼?”

哪怕我不得好死,永久灰飛煙滅,我必然會讓你活過來的,等我!”

薑妘己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旻天。

薑妘己收回目光,臉上一紅,倉猝替旻天拉上衣衫,轉過了頭。

竹子柳將藥箱提了出去,叮嚀薑妘己替旻天褪下衣衫,薑妘己的眼睛半晌不離旻天的肩膀,看得旻天毛骨悚然,她這是有多想看看那傷口?

包紮傷口?那也要有傷者啊!薑妘己幽怨地望了一眼竹子柳,他在誆她麼?

薑妘己不由得往下看去,隻見不過十二三歲的旻天,身材均勻,健碩,比淺顯少年的要健美很多。不枉他生了那樣一張傾倒薑姒好的無雙俊顏。配著這身材,纔算是名副實在的絕世之人。

“我們去北殿。”竹子柳不睬她,單獨往前走著。

薑妘己的頭疼在竹子柳靠近時,已經消逝不見,這頭疼每次老是如許,來得快,去得也快。

竹子柳在前麵但笑不語,這二人的乾係是在匪夷所思,他們究竟是如何的乾係?或許,徹夜就有一個答案了罷。

“不是大滇的人就是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旻天無所謂地笑笑,從他記事開端,他躲過的刺殺還少麼?

“是。”薑妘己悄悄替旻天抹了藥膏,乾脆這傷看著深,傷口卻不大,薑妘己鬆了一口氣。

薑妘己踏入千秋殿時,聽到一陣美好的長笛聲,曲子委宛悠怨,似有很多心結未解開。薑妘己細心聆聽,這必然是一個女人吹的吧。

“本日教你包紮傷口。”竹子柳率先走了,薑妘己隨在身後。

“刺客?你曉得是誰派來的麼?這宮中莫非有人要你命麼?”薑妘己惶恐,如果刺客是這宮裡的人,那麼旻天此時就萬分傷害,不該再逗留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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