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莫非你要去找端木錦?若豆又病了?”旻天用心問道,貳內心天然清楚,這舅侄倆不知在策劃甚麼,也不曉得避避嫌,大早晨的還差薑妘己過來何為麼。
薑妘己得了若豆的準予,於晚膳過後,到千秋殿向竹子柳學醫兩個時候。
忽聽“哢擦”一聲脆響,旻天不覺腳踝一疼,不好!崴到腳了!他儘量保持剛纔的速率,出劍的速率較著慢了下來。
薑妘己伸手接了,翻開來細細翻閱,這書上的丹青的簡樸易懂,連人體的內臟都畫得細心,一看即懂,隻是看到某些私密的器官時,臉上微紅,這書實在是畫得太細心了罷!
隻是,不知這千秋殿本來是誰住在這裡,看這宮寓瓊樓,繁花似錦的景色,卻到處透著冷僻。想必,此前住在這裡人貴不成言罷。
“如何本日有空來偷看我練劍?”旻天諦視薑妘己,隻見她一襲天水碧蘇繡冰蓮紋長裙,並未穿錦華宮的宮裝,梳一個縷鹿髻,唇不點而紅,雙眉不畫而黛,一雙如同小鹿溫馴的眼睛,在燭火的映托之下,閃閃發亮。
這氣候連著兩天陰雨綿綿,下了停,停了又下,如此幾次。幸而,薑妘己出門時,雨滴已經斷了柱簷,完整停了。薑妘己今晚穿得厚了些,這千秋南殿無火爐,長時候無人居住,到處透著陰冷。
“嗯,殿下要我從本日起,跟從端木大夫學習醫術,我已經行過拜師禮了。”薑妘己挪了挪手中的蠟燭,有一支要掉不掉的,幸虧被她發明,及時護住,不然落地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