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請說。”薑妘己心下一沉,他終歸是要問阿誰題目了。這個題目她想了好久,不知該不該據實相告,想著那日要不是旻天,恐怕她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又心存感念。

旻天到了錦華宮以後,傳聞若豆在晝寢,不便相擾,薑妘己便陪著旻天下棋解悶。

“馬屁精,不過我愛聽。”旻天笑起來,他比來表情非常愉悅。

“公允買賣?”薑妘己迷惑。

但是,她走的這條路非常艱钜,幾近是九死平生,她不想扳連旻天。

薑妘己思忖很久,就是不肯開口,旻天等得心焦,兩人的博弈已然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薑妘己竟然在三步以內遠超旻天,轉敗為勝!旻天卻因一向等薑妘己的答案,偶然對弈,這才敏捷敗下來。

“親身去問她?”旻天反覆了一遍這句話,莫不是此人身份高貴,不肯屈尊降貴,高氏也不會這般說。太和殿的人除了滇王,另有誰?那些宮監是生不出孩子的。既然她見了太和殿的宮牌有所反應,那麼薑妘己的身份就確認無疑了。

“你此次脫手,讓我刮目相看,我想到一個對相互公允的買賣,不知你有冇有興趣?”旻天從旁落了一子,避開了薑妘己的圍堵,若不是她想讓,他又怎能逃脫,早就被困死了。

“他在我心中與死了無異,提起他來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薑妘己歎了一口氣,落了一子,堵住了旻天的來路。

薑妘己看似心不在焉,現實在心底快速推算,下一步棋的走向,旻天落子的位置,她要如何讓步,才顯得不動聲色,棋差一招。

上一世,她已經扳連他枉死,這一世,她隻願旻天長樂無憂,永久無慮。

那些不過是無聊消遣的興趣罷了,她誌不在此,也就偶然學。她比來倒是喜好看兵法,謀術。

“秦寒,你以為我的棋藝如何?”旻天不再詰問高氏的事,轉了話鋒。

“關於你的出身,你可否奉告於我,我很獵奇。”旻天籌算陳腐一些,她既然挑選不奉告人,必有痛苦,他不想犯了她的忌諱,惹她不歡暢。

“甚麼話?”旻天眸光一閃,感興趣地盯著秦寒的雙眸。

乃至,她連最後落子的位置都瞻望到了,如無不測,半刻以後,這盤棋也就走到了起點,贏家是旻天。

他冇想到薑妘己竟然一招就把薑姒好關起來,把薑梓蔻完整玩廢了,弄得她們兩人身敗名裂,一個心術不正,一個幼年風騷。

“昨晚我偷了太和殿的宮牌去了北宮,見了高氏,我逼問她薑妘己的父親是誰,她杜口不答。但她見我亮出的宮牌以後較著一震,非常驚奇。我猜想薑妘己的身份與太和殿有關。”秦寒站立在旻天的劈麵,雙眸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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